了他:「嘿!趕車的!」
「哎!大爺有何吩咐嗎?」趕車的牽著馬轡頭,小心翼翼、低眉順眼。
巴府僕人伸手丟了一個錢袋過去:「你走運了!
嗯,有人讓我告訴你,以後你拉到了來巴府的人,可以嘗試和他繼續賭一把。
一旦贏了,豈非賺了一大筆?」
馬車夫出於本能的伸手一把抓住錢袋,頓時就知道這裡邊的錢不少!
而且全部都是碎銀子,至少有……二三兩!
「嘶——」
馬車夫忍不住驚喜萬分。
他一天好多的時候,也
不是一兩百錢收入而已。
運氣差的時候,可能連著好幾天,都沒收入。
幾兩銀子,就已經差不多是他半個月的收入了。
「嘿!趕車的!聽到我說的了嗎?」
「聽到了!聽到了!多謝大爺!多謝大爺!」
趕車的心情極好,低頭哈呀的動作,都比往日順暢了許多。
往日那是迫於權威,今日則是迫於錢威。
很顯然,後者更能讓人彎腰低頭。
而且是心甘情願。
「陛下,你這……」修儀夫人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
「你覺得這是戲弄?」嬴胡亥背負著雙手,面上帶著幾分噓噓之色:
「這些人的生活是很辛苦的,朕總覺得自己辛苦,那這些都是朕自找的辛苦。
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辛苦。
但是這些人不一樣,他們就是單純的辛苦。」
慧妃眼眸里露出些許光彩來,仰面看著皇帝。
皇帝卻背負著雙手,在石子兒小道上步伐悠閒的走著。
一瘸一拐走路的韓談跟著皇帝的步伐有些吃力。
可是,韓談本身就像是一條忠臣無比的老狗一樣。
跟著皇帝身後,那怕是要加快點速度,他也覺得舒服。
而不跟著皇帝的時候,他反而渾身不舒服,就像是全身上下都沒有主心骨一樣。
「先生到了嗎?」
嬴胡亥問道。
韓談趕緊道:「已經到了,正在巴江貴人的房間外邊等候著。」
「巴伯呢?」
「已經找好了房間去看押黃石公。
按照陛下的意思,我們走街串巷,名鑼打鼓。
又有錦衣衛和東廠的暗子在茶樓酒肆宣傳。
現在整個咸陽城裡邊,只怕都已經知道了黃石公在巴府。
巴伯為了報仇,準備親手將黃石公千刀萬剮,處於凌遲!」
嬴胡亥微微頷首:「那這麼說,你們是打算直接用黃石公作為誘餌,放在那邊的房間裡?」
韓談頷首,隨即愕然:「陛下的意思,難不成是找人假扮黃石公?
到時候也可以殺那些叛賊一個措手不及?」
嬴胡亥咧嘴笑道:「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
那些叛賊眼看著救到了人,結果一轉頭,就被自己救到的人給咔擦一刀切了?
殺賊若是不誅心,那便沒了意思。
去安排下,找個高手假扮黃石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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