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軍兩千騎兵擊潰。」
此話一出,整個朝堂先是一靜,接著轟的一下就炸了。
「胡說!」「不可能!」「謊報軍情!」
趙國文武們瞪眼望著報信的騎士。
兩千騎兵擊潰魏軍?
別說是秦國騎兵,就是齊國的技擊騎士都做不到。
眾臣根本就不相信這樣的消息。
實在是消息太過于震撼,顛覆了他們的認知,根本就無法理智的判斷。
前來報信的趙軍騎士當即就急了,砰的一聲跪倒在地,朝著趙丹喊道:
「大王,消息千真萬確。校尉大人再三確認之後,即令吾等速速報來。」
此話一出。
王宮大殿之中所有聲音戛然而止,群臣瞬間鴉雀無聲。
眼看三軍合圍,秦軍敗亡在即,魏軍竟然敗了?
這還怎麼跟秦軍交戰?
消息傳開,城外王齕大軍豈不是繼續作戰?
即便是經過了三年煎熬,趙國君臣依舊還是被這個消息驚的措手不及。
甚至,李牧臉上原本的驚喜之色都在瞬間凝固,繼而面色一沉,爬滿了凝重之色。
大殿一片死寂。
所有人心中一片亂麻。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甚至部分人心中都產生了恐慌的情緒。
「難道天要亡我趙國?」
趙丹心亂如麻的坐在了虎皮軟塌上,接著就看向了下方的李牧,沉聲問道:
「上將軍,沒有魏軍,光靠我們和楚軍能否擊潰秦軍?」
此刻,邯鄲城內有十萬士卒,都是經過了三年麓戰淘汰下來的老卒。
戰力強悍。
絕對不輸秦軍。
只是,他也不可能將十萬士卒全都派出去。
他還要留下至少五萬人馬,堅守邯鄲,並且提防信梁城的秦軍援軍。
聽到趙丹如此深沉的話語,趙國眾臣心中一凜,齊齊看向了李牧。
李牧面不改色,一步站出來,斬釘截鐵的說道:「能!」
下一瞬,李牧直接轉頭看向報信騎士問道:「魏軍原有八萬,你說五萬?」
「魏軍似乎新敗,重新集結。」
「魏軍全軍覆沒?」
騎士果斷搖頭:「應當尚有兩萬士卒潰散。」
李牧再問:「魏國信陵君呢?」
「未曾發現其人。」騎士遲疑了一下,接著道:「似乎提前撤退。」
李牧聞言,心中瞬間大定,當即就轉身看向了上首的趙丹,說道:
「大王,魏軍當是被秦軍出其不意擊潰。魏軍雖敗,然信陵君不死,魏軍依舊會抵達邯鄲。大王不必煩惱。」
樹的影,人的名。
魏無忌滿朝堂的人沒有一個不服氣。
更何況,只要魏軍的旗幟出現在戰場上,對於王齕大軍的威懾就存在。
但是,光憑這樣還不能讓所有人下定決心。
「可是信梁援軍?」趙相平原君趙勝面露擔憂的說道。
「信梁大軍不足為慮,我等當務之急還是王齕大軍。」
趙勝有些不明白:「上將軍此話何意?」
李牧卻是朝著趙勝一拱手,接著說道:「我料信梁援軍定是函谷守軍,其等數量絕對不到十萬。城外王齕大軍一退,信梁大軍必定自退。」
二十五萬王齕大軍都退卻了。
十萬信梁大軍若是不走,就只有死路一條。
而且,李牧心中也有自己的盤算。
函谷援軍剛到,士氣正盛,秦軍士卒求戰心切,必須避開這樣的鋒芒。
而王齕大軍則士氣低落,更能取得戰果。
更何況。
「信梁大軍如何能比得上王齕大軍,我忍了六年,絕不會錯過這一次的機會!」
「白起殺我趙國大軍四十萬而封武安,我李牧一樣能用王齕大軍同封號武安!!!」
李牧心中滾燙,眼底精光爆閃,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