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言沉思片刻,最終一咬牙,狠狠地點了點頭。
「也罷,那就依劉大人所言,拼上這一把!」
於是,韓言和劉季故意放出風聲,聲稱已經掌握了至關重要的線索,即將揭開這起案件背後的主謀。
這消息如同長了翅膀一般,迅速在後宮中傳播開來,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
德妃聽到這個消息後,整個人都慌了神,再也無法保持往日的鎮定。
「不行,絕對不能坐以待斃,你速速去打聽打聽,他們到底掌握了什麼線索!」
德妃心急如焚地對心腹宮女說道,心腹宮女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應道。
「是,娘娘,奴婢這就去。」
賢妃這邊也是亂了陣腳。
「姐姐,這可怎麼辦?他們要是真的查到了咱們頭上,那可就全完了!」
賢妃強自鎮定,咬著嘴唇說道。
「慌什麼!就算他們有所懷疑,只要咱們咬死不認,他們也拿咱們沒辦法,不過,你還是派人去探探虛實,看看情況到底如何。」
就在後宮眾人慌亂不安,四處打聽消息之時,韓言和劉季則在暗中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每個人的一舉一動。
終於,他們發現德妃宮中的一個宮女行跡十分可疑。
這個宮女常常趁著無人注意的時候,偷偷摸摸地與外面的人聯繫,神色慌張。
韓言和劉季當機立斷,毫不猶豫地將這個形跡可疑的宮女抓了起來,迅速帶回了審訊室,準備對其進行嚴加審訊。
宮女被粗暴地推進審訊室後,一開始還企圖嘴硬到底,咬緊牙關,雙唇緊閉,仿佛被膠水黏住了一般,不肯吐露半個字。
劉季見狀,不禁冷笑一聲,死死地盯著宮女,厲聲道。
「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還敢在這兒負隅頑抗,若再不老實交代,你便是謀害皇嗣的同謀,罪當誅九族,到時候,你的家人、親戚,一個都別想活命,統統都要為你的罪行陪葬!」
宮女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仿佛被抽乾了所有的血,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滾落,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顆接著一顆。
在這巨大的壓力之下,宮女終於承受不住了。她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小的全說,全說是德妃娘娘指使小的在徐貴妃的飯菜中下毒的。」
得知這一重要口供,韓言和劉季不敢有絲毫的耽擱,如同被點燃的火箭一般,立刻心急火燎地進宮面聖。
嬴昭聽後,頓時怒不可遏,他的臉龐漲得通紅,仿佛要噴出火來。
「好一個德妃,竟敢做出如此惡毒之事!」
他當即怒不可遏地下令。
「將德妃這毒婦打入冷宮,永不得翻身!」
德妃得知自己的陰謀敗露,如同被雷劈中一般,瞬間癱倒在地。
她絕望地哭喊道。
「陛下,臣妾知錯了,陛下饒命啊!臣妾一時糊塗,求陛下開恩!」然而,嬴昭絲毫不為所動,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對於德妃的哀求置若罔聞。
此事過後,後宮眾人皆對韓言和劉季敬畏有加。
每當他們的身影出現在後宮之中,宮女和嬪妃們都會不自覺地低下頭,不敢直視他們的目光,生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徐靈兒在經歷了這場風波之後,幾個月後終於順利產下皇子。
嬴昭大喜過望,仿佛這是上天賜予他最珍貴的禮物,他對徐貴妃母子更是寵愛有加,賞賜不斷,讓他們享盡榮華富貴。
一段時間後,朝堂之尚又開始爭執起來了。
治粟都尉上前上奏。
「陛下,如今邊疆戰事吃緊,軍費開支巨大,猶如無底洞一般,源源不斷,臣建議增加賦稅,以充實軍餉,保障戰事所需。」
嬴昭臉上露出為難之色,沉聲道。
「增加賦稅,百姓必將苦不堪言,生活陷入水深火熱之中,這絕非良策,不知會引發多少民怨。劉季,你對此有何看法?」
劉季聽聞,從容不迫地出列,雙手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