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是,師博。」羅孝華抹了抹眼淚後,接著從地上重新站了起來,然後,廚師長輕輕拉過孝華的手,他們老少爺們倆就這麼大手拉小手一般,高高興興地回家了。
到了師傅的家,師母拿出一些自己那已經當兵的兒子,青少年時期穿剩下的舊衣服送到了孝華的手中,在換衣服時,師傅師母不光看到了孝華那瘦弱身軀,還看到了這瘦弱身軀上附著著的累累傷口。
「孝華,你。。。這是怎麼來的?」廚師長關切地問。
「小時候,父親經常打我,後腦勺的疤,還左手的傷都是父親打出來的。」孝華哭訴道,因為左手有傷,每次炒菜掂勺時,他左手都會鑽心的痛。
「哎呀,這個該天殺的!怎麼可以對孩子這樣?」廚師長說著便緊緊地抱住了小孝華。
「師傅,我恨他,我恨死他了。」羅孝華一邊說著,一邊還緊緊地咬著牙,此時,已經過去了整整八個年了,可是羅孝華對自己父親那徹骨的仇恨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減輕。
一盞柔和的小桔燈下,
雲支先生給他自己家的奧囡囡講了這麼一個自已幾年前聽來的故事,原因是奧囡囡在學校里跟一個叫花花的童鞋打了一架,結果花花第二天對奧囡囡說,她在家被自己的父母揍得臀部開了花。
「爸爸,你為什麼不打我呢?」奧囡囡有些奇怪地問雲支先生道。
「因為怕你恨我,其實,我們給你的任何教育都只是對你起輔助作用而已,將來成不成才,成一個什麼樣的人,最終還是要看你自己的,我的小寶貝。」雲支先生回道。
「誒,爸爸,聽說,你在夢中創造了一個精神世界,能讓帶我去開開眼麼?」奧囡囡又興奮地追問了一句。
「嗯。。。明天周末,行吧,咱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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