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天黑了,陳九才背著藥簍疾步的向著家中走去。
依舊是那般模樣,不增不減,灰塵依舊。
輕輕的點燃油燈,一聲「啪」的油爆之聲令整個屋子為之一亮。
放下藥簍,走到外面打了一桶水之後對著身子猛的澆下去,一個哆嗦,然後就是一股爽意。
看著院子中的雜草,陳九輕輕的一笑,沒有理會,雖然說這些個雜草已經有了膝蓋高。
慢慢的換了一身衣服,將身子擦淨,然後拿出在深山之中採摘的野果「咔嚓」「咔嚓」的吃了兩個,點燃一炷香,闔目修行。
修行如逆水行舟,半點馬虎,鬆懈不得。
被一聲雞叫聲吵醒,陳九迷糊的睜開眼睛,看著耀眼的陽光,隨後起身洗漱了一把,拿起鋤頭將院子的一角開闢出來,澆上水水之後,再將一道符篆刻在那土地上。
走進屋子拿出藥簍,陳九露出一個笑意:「細水長流才是王道啊」。
信手將一棵棵草藥埋在那土地上:「不知道我這算不算是人工種植藥材」。
再看看的院子裡面的雜草,經過一夜時間不知道為何居然有些個蔫頭蔫腦,提不起精神。
昨晚行功的時候陳九有意的吸取院子裡面雜草的生機,這一夜下來結果不錯,最少是抑制了雜草的生長。
不知道在那個旮旯裡面掏出來一個看起來還能用的陶罐子,用清水洗淨,在慢慢的用符篆,靈力孕養。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出來一陣敲門聲,陳九眉頭微微的皺了皺,走過去打開房門,隨後那緊皺的眉頭也慢慢的鬆開:「忠叔」。
「嗯,今天聽人說你回來了,就過來看看」。
看著陳忠肩頭扛著的東西,陳九略帶好奇的道:「忠叔,這是?」。
「上次那個胖子來我家,說是給你稍帶的米,我今天聽你在家就給你帶過來了」。
陳九趕忙上前接過:「給我吧」。
走到院子的天井旁邊,陳九放下米,和陳忠一起坐下:「你這段時間怎麼老是往山裡面跑,這個世界看起來沒有你想想的那麼安全,你以後可不要這麼魯莽了」。
陳九嘴角一咧,沒有說話。
呆了一會之後忠叔告辭,話說忠叔的媳婦居然有身孕了,這可真是了不得的一件大事,不管在哪一個世界煙火都是最為重中之重的。
秋天的氣息,再加上陳九可以的吸取生機,滿院的雜草已經枯死,然後在陳九有意之下一把火將滿院的雜草燒了個精光。
輕輕的摘取了幾株草藥的葉子,那個罐子在陳九的法力滋潤下已經帶有了淡淡的一絲靈性。
將草藥放在罐子裡面,慢慢的點燃一堆小火,煎熬。
草藥的味道很濃,也許是藥材的靈性很足的緣故,這股味道傳遍了半個村子。
靜靜的盤坐在石床上,喝了一口剛剛熬出來的養氣湯,濃郁的藥性瞬間在胃中爆發開了,經脈里的法力像是脫韁的野馬一般,瘋狂的奔馳。
第一重天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不斷的凝實神通種子,需要很多很多的靈物,很多很多的靈氣,只要靈物或者靈氣足夠,那麼第一重天大成只不過是水到渠成而已,至於什麼洗毛伐髓,那只不過是第一重天所帶來的附屬品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