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給我站住」一個守城的士兵看著騎驢慢悠悠而入的陳九與於有餘,扯著嗓子喊道。
陳九就看了看四周,好像是就自己一個騎驢的。
於有餘將驢給勒住。
那士兵吊兒郎當的走了上來:「說你們那,怎麼還騎著驢,趕緊下來」。
陳九面無表情:「怎麼,這裡還有不讓騎驢入城的規矩嗎?」。
守城的士兵對著自己的同伴一笑:「原來是個雛,連一點規矩都不知道,你來教教他什麼是規矩」。
那士兵的同伴聞言眼睛一亮,終於有自己大展身手的機會了,那士兵跑過來:「小子,現在趕緊下來,不然叫人將你抓起來,告你擾亂治安」。
陳九冷冷一笑:「閻王好過,小鬼難纏」。
這點小事不願意多做計較,動手太不值得了,陳九腿一邁,就下了驢。
士兵上前看著陳九,又看看於有餘,然後指著先前的那個第一次喊話的士兵道:「知道這位爺是誰嗎?」。
「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陳九看都不看對方,只是打量著小城的景色。
這一句話可是將對方氣得火冒三丈,尤其是這種無視的態度,實在是叫這士兵有一種吃大便的感覺。
「小子,這是我們隊長,在這個兩不管的地方,這裡就是我們說的算」那士兵趾高氣昂的道。
「嗯,我現在知道了,可以讓我進去了吧」陳九淡淡的道。
士兵瞬間無語凝噎,這世界上還有這麼不上路的人,自己都這麼說了,連點表示都沒有。
「我們這有規矩,所有的毛驢都不准入城」士兵冷冷一哼「小子,敢無視大爺我,看我不整死你們」。
說實話,這往來的挑夫,販夫走卒不斷,在城門口有一個籃子,過往的人會自主的往籃子裡面放一些個銅錢。
「看,那麼多的毛驢入城,怎麼我這頭毛驢不能入城」陳九指著身邊往來的毛驢道。
「這,,,這,,,」這士兵也說不出所以然。
那士兵隊長走上來將士兵拉在身後:「小子,和我們槓上了是吧」。
說著,那士兵隊長指著那一個大框:「看到了嗎,人家進城是要交費的」。
於有餘在一邊一梗脖子:「我們進入州府都不繳費,怎麼就你們這繳費」。
那士兵隊長再次哈哈大笑,甚是得意:「那還用說,因為這裡是我們的地盤,規矩當然是我們說的算」。
陳九點點頭:「那好吧,入城費是多少?」。
士兵隊長冷冷一哼:「十兩銀子」。
陳九冷冷一笑,周圍過往的人不過是幾文錢罷了,這士兵是有意敲詐。
「除了這頭驢,我們兩個人還有什麼費用?,都一併說了吧」陳九不動聲色的道。
那士兵隊長接著道:「你們兩個身上所有的賦稅加起來,總共是五十兩銀子」。
此言一出,周圍剛剛聚過來看熱鬧的的人群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扒皮王越來越狠了,這個價錢他也敢要,這是吸血啊,就是傾家當產也交不起啊」。
「確定沒有了,就這些個嗎?」陳九冷冷一笑。
士兵點點頭:「沒有了,就這些個,你們交錢吧」。
陳九從懷中掏出一個金餅子:「來,給你們,你們給我找錢吧」。
「這,,,」接過金餅子之後,兩位士兵的眼睛都紅了,像是兔子一般,可是這麼多的金子,他們找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