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詛咒,肉身腐朽」。
「我詛咒,法力停滯」。
「我詛咒,汝與符詔聯繫斷絕」。
「我詛咒你死在天譴之下」。
詛咒完成之後,陳九迅速飛身後退,落在了易笑笑的身邊。
「陳九,他還沒死,你怎麼回來了」易笑笑看著陳九道。
「他很快就死了」陳九輕輕一笑。
詛咒結束,烏賊精與符詔的聯繫瞬間中斷,整個身子都暴漏在天譴之下,法力瞬間停滯,肉身慢慢的腐朽,沒有整個洛河作為依仗,烏賊精如何是天譴的對手,瞬間化為了齏粉。
一道明晃晃的符詔閃現在烏賊精消失的地方,陳九大手一揮,瞬間將符詔攝了過來,收起來。
「終於將這大傢伙給弄死了」易笑笑拍拍手。
遠處的村民此時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是啊,是啊,多謝兩位公子」。
「公子可是我們的大恩人啊,要給公子萬家生佛」。
「是極是極,就算是下輩子也難以報答公子的大恩」。
劉老漢領著兒子媳婦走過來,撲通一聲跪在陳九面前:「公子,你先前說保護我家孫子的,如今,,,,」。
一家老小掩面而啼。
易笑笑將目光看向陳九,意思是怎麼回事?。
陳九哈哈一笑:「老丈勿急,本人乃是一個信人,說還你孫子就還你孫子,你回家去看看自家的壁櫥」。
在場的眾人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那壁櫥與劉老漢家的孫子有什麼關係。
劉老漢帶領一家老小紛紛往回跑,回家之後卻發現自家的孫子居然在壁櫥裡面沉睡,這叫劉老漢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自家的孫子被那妖怪吃了,可是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洛水邊,陳九看著這些個疑惑的目光,然後輕輕一笑:「傀儡術而已,那孩子畢竟是一個生命,要是出什麼意外,可就是我的罪過,所以我用了傀儡術」。
「傀儡誰?」易笑笑的眼睛冒出星星。
在場眾人疑惑,不知道傀儡術為何物。
其實傀儡術就是符篆之術的更高明應用而已,陳九剪紙為月,當然也能夠剪紙為人,更何況陳九如今的修為提升很快,豈是那些個凡夫俗子能夠看穿的。
那邪神之所以沒有看穿,是因為這邪神更本就沒想到過這群百姓敢欺騙自己,更何況那孩子是被他一口吞進肚子的,哪裡會仔細去看。
邪神一死,天空中的天譴自然消失,那本來泛濫的河水慢慢的回歸原位。
陳九背負這雙手:「雖然說妖邪已經解決,但是給妖邪為虎作倀的,這筆賬咱們應該好好算算,此乃我人族的叛徒,他日若要是我人族有朝一日衰落,必然是這等小人造成的」。
此時眾人的目光齊齊看向了那乾瘦的男子。
一條胳膊被齊根削斷,一條腿被打成了篩子眼,到現在還沒有流血流死,這傢伙簡直是屬小強的,命大啊。
看到眾人的目光,自己的靠山如今已死,此人痛哭流淚:「各位鄉親父老,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不小心被那妖邪的邪法控制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我對不起大家啊」。
眾人將目光看向陳九,不管這人在如何痛哭,這裡面話語權最大的就是陳九。
「胡說,你身上根本就沒有半點法力的氣息,你在撒謊,你根本就不是被邪神控制的」易笑笑毫不留情的揭穿了男子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