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需要確定一件事,搞鬼的是不是美國人,如果是的話,那真是太美妙了。
艾倫威爾遜擺出一張撲克臉,不過是想在海蒂·拉瑪這拿到更加優厚的待遇罷了。
「我是不是你擁有最漂亮的女人?」一身汗漬如同從水中撈出來的海蒂·拉瑪,如同一直八爪魚貼著艾倫威爾遜,輕聲在其耳畔詢問。
「當然!」此情此情,艾倫威爾遜總不能說還有嘉寶,滿臉真誠的回應著史上第一花瓶的問候,僅限於顏值的話,他絕對沒撒謊,只是他所要的顏值只是其中一項。身材、身份、年齡等等都要考慮在內。
艾倫威爾遜此時深感大英帝國再次遇到了危機,作為一個高級官員他竟然束手無策,只能回去之後找機會找小姨子坐幾次火箭,完成載人航天的任務算賠罪,才能償還愧疚之心。
他什麼都幫不上忙,反正出問題責任是外交大臣的,卑微的社會公器能有什麼責任?
說不定這對英國是好事呢,有朝一日哈羅德·威爾遜入住唐寧街十號,希望還能記住今日的難堪。
艾倫威爾遜完成載人航天任務的同時,倫敦的外交部和軍情六處已經忙成了一鍋粥。
外交部不斷和華盛頓、莫斯科和巴黎開啟聯繫,軍情六處的任務則是要查清楚誰在搞鬼。
這麼一個時刻,伊朗的發難讓首相艾德禮也注意到了,他是希望能夠以在外交上的突破,拉升支持率開啟大選,卻出了這種事。
接到英國外交動作的國家,最重視的還是法國,準確的說是戴高樂,現在伊朗的問題似乎是英國吃虧,但實際上最終也會影響到法國。英法都是殖民國家,本身在戰後就是一個交替掩護的處境,有人可以這麼對付英國,自然也可以這麼對付法國。
戴高樂自從上台之後,首先要處理第四共和國的遺留問題,比如混亂的政局。最近半年來的主要工作都是如此,同時還要安撫阿爾及利亞的駐軍。
同時戴高樂還在思考,是否仍然繼續保存整個法屬非洲,有賴於阿爾及利亞法軍的態度,戴高樂是傾向於在最後搏一搏,實在不行在嘗試保存法國在非洲的利益。
但此時英國在中東碰到的麻煩,毫無疑問是給法國敲響了一個警鐘,不管是蘇聯還是美國搞鬼,今天能夠把英國排擠出去,未來就可以把法國的影響力抹除,把自己的影響力推倒法屬非洲。
巴黎是一座浪漫之城,現在是形影成雙,這叫人們感到一種從未嘗過的滋味。在一個獨身者雞尾酒會上,陽台由於來賓過分擁擠而倒塌了,人們聽說以後,慶幸自己沒上那兒去,而是在集體住房裡吃色拉、李胡桃巧克力餅。
許多單身者滿面醉容或是神色寂寞地沿著小道逛來逛去,找尋著伴侶、找人談心、搭訕找人,他們星期天晚上想趁坐車上渡船回去這一最後機會,在上汽車之前的五分鐘內,把整個周末都沒能找到的東西抓到手;這些人都對感到彼此有對方做伴,都很滿足。
男女愛慕是有趣的、強烈的,妙在總是遮遮掩掩,希望屋子裡沒人。最妙的是他們知道過後,只要彼此願意,還可以繼續呆在一起。
這些男女怎麼知道,在真正大人物的眼中,國家面對的局勢遠談不上穩如泰山。
喬治皮杜爾正是在這個時候,穿過了浪漫之城來到了戴高樂這裡。本質上在這個特殊的時間,法國其實是一個軍政府,戴高樂具有至高無上的權威,國家屬性和少男少女身上爆發的荷爾蒙顯得格格不入。
「英國人的困難,同樣也是法國要面對的困難。如果是蘇聯人搞鬼那沒什麼可說的,蘇聯人有理由這麼做。但如果是美國人,華盛頓連英國都可以如此對待,以後對待法國只會更加過分。」
聽了戴高樂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喬治皮杜爾毫不掩飾的道,「不能再猶豫不決了,問題現在是英國的,但總有一天會變成法國的。」
「說的沒錯。」戴高樂站起來走到窗邊,「但我們有一個問題不能視而不見。現在法國境內有北約,主要是美國的駐軍。這個問題不解決,阿爾及利亞問題就無從解決。」
「夏爾,這確實是一個大問題。」喬治皮杜爾表達了支持道,「我們直接驅逐美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