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炮彈射出,肩沉有如山丘,狠狠撞給他的胸口。
錦衣青年周身玄勁剛好也運至胸腹,但也沒能抗住想到梟悍撞擊,就聽著「咔嚓」聲響,肌肉結實的胸口就被撞陷進去一塊。
胸腹的玄勁經這一撞,在他體內頓時散作亂流,仿佛碎刀亂刃一般,將他的五臟六腑切斷得面目全非,張口就狂噴鮮血……
陳尋留了錦衣青年一條狗命,寒霜刀就架在他的脖子,極寒玄氣刺破肌膚,叫他生生的連句呼救都喊不出來。
陳尋看錦衣青年,也有真陽境七重的修為,未曾想真正出手,竟是如此不堪一擊,將刀架在他的脖子,橫眉冷看從裡屋竄出的護衛。
裡屋的護衛聽到外面的動靜,反靜並不慢,但衝出來就看見少東家身邊的兩名跟班,四條胳膊都被斬斷,血流如柱的倒在鋪子角落裡,而少東主滿口往外吐血,人癱在地上,脖子壓著一柄明晃晃的寒霜刀。
持刀少年殺氣騰騰,看著修為不高,但少東家在他手裡,諸護衛也是投鼠忌器,根本不敢上前去救。
趙掌柜、采兒也完全不知道怎麼就突然變成這樣子,傻在一旁,不知道要說什麼、要做什麼。
「你好大的膽子,以為在華陽坊傷了人,就能活著逃出去嗎?」一名店東模樣的矮胖中年,從裡屋竄出來,疾如流星,堪堪停在櫃檯前,手裡拿著一串靈光閃動的念珠。
岳倫臉腮上的肥肉都氣得打顫,沒想到一個十三四年的蠻族少年,單人匹馬就敢欺上門來,還將刀架在昊兒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