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不算很久。,…埃文。貝爾的回答,讓喬治。克魯尼愣了愣,把這句話在腦子裡又過了一遍,這才回過神笑了起來。
過去這一周之內,喬治一克魯尼和史蒂芬一索德伯格都有去「改編劇本」放映會捧場,而埃文一貝爾自然也沒有缺席「索拉力星」、「危險心靈的自白」的放映會,只不過,都沒有互相碰面罷了。所以,喬治一克魯尼才會說「好久不見」而埃文一貝爾卻用另外一種方式進行了解讀,讓人忍俊不禁。
這一小群人,每一個都是鼎鼎大名,都是口才了得,也都是社交高大家在這裡聚集,周圍其他人也逐漸圍了上來,有演員有導演有編劇也有記者,到了後來,反而是每個人都領著一群人在閒聊著。這種場合總是如此,大家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交談,可隨著談話人的增多,往往不知不覺中身邊的人就已經更換過好幾批了,只有那個核心人物依舊沒有變化。
在馬丁一斯科西斯、喬治一克魯尼、史蒂芬一索德伯格、萊昂納多一迪卡普里奧這樣級別的人物面前,特別是柏林電影節這樣的世界舞台,埃文一貝爾還算不上核心人物,人氣歸人氣,在沒有真正過硬成績出現之前,他還無法稱得上是社交場合的核心。
雖然不是核心,但埃文一貝爾還是輕鬆就加入了大家的話題,更何況「改編劇本」也是這幾天的熱點話題之一,大家都相談甚歡。在某一瞬間,埃文一貝爾視線停滯了一下,然後他就和身邊其他人告辭了,往大廳的一個角落走去。
埃文一貝爾的離開,沒有人注意到。
正如剛才所說,他不是社交場合的核心,就算有人看到了埃文一貝爾的離開,也只會認為他看到了好友、加入另外一個談話圈、甚至是去衛生間,而不會隨時注意他的動向。
凱悅酒店作為柏林電影節的主會場,無論是場地還是人員配置,都十分出sè。站在落地玻璃旁往外看,就可以清晰看到後院裡的游泳池和連篇綠蔭。
此時一個大光頭就略顯yin暗落寞地站在落地玻璃前,端著香檳出神地看著窗外的靜謐。說是光頭,其實並不準確,因為他腦袋的兩側還是有褐sè頭髮的,應該說是地中海漲潮更加形象一些。
「柏杯的冬天總是帶著一絲yin霾,不是嗎?」埃文一貝爾站到了男人的身邊,微笑地說到。如果有人注意到埃文一貝爾此時的動向,絕對會大跌眼鏡。埃文一貝爾撇開那些諸多大牌們,居然走到了一位籍籍無名的中年大叔身邊,這實在是太過與眾不同了。
柏林電影節是與世界接軌千載難逢的舞台,多少人以出現在這樣的舞台上為奮鬥目標,不僅因為可以獲得全世界各國記者的關注一埃文一貝爾輕而易舉地達成了這個目標,還因為可以結識大師級別的導演、
演員、製片,今天的閉幕儀式就是一個大好的機會,而埃文一貝爾剛才也是在眾人的中心,但他卻主動放棄了這次繼續拓展人脈的機會,而走到了無人注意的角落裡。這對於那些渴望登上柏林電影節這樣國際舞台的新人們來說,絕對是一個愚蠢之極的行為。
但,埃文一貝爾不這麼認為。他剛才視線的餘光看到了這個身影,猶豫猜測了一下是否就是自己記憶中的那個人,最終還是決定親自上前確認一下。很幸運,的確是他記憶中的那人。只是,婁文一貝爾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出現在柏林電影節之上。要知道,現在的他絕對是籍籍無名,不可能成為柏林電影節嘉賓的,應該就是一位普通電影愛好者了。
光頭大叔回頭看了埃文一貝爾一眼,似乎有些意外這個安靜的角落裡居然會有人出現,雖然驚訝,但他還是回了一句「冷峻、硬朗、灰sè,不本就是柏林的sè彩嗎?」說完這句話,他仔細打量了一下埃文一貝爾。隨後,他就轉過了身子,似乎沒有發現什麼。不過才轉頭,他的腦海里就閃過一絲亮光,緊接著就再次轉頭過來,盯著埃文一貝爾的側臉。這還不夠,他乾脆直接整個人都轉了過來,上下打量了起來。
發現到對方的視線,埃文一貝爾微笑地轉過了身子,光頭大叔這下完全確認了,眼睛裡的驚訝雖然隱藏得很深,但還是可以捕捉到一點微弱的信息。埃文一貝爾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初次見面,哈吉斯先生。
我是埃文一貝爾。」
471 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