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粉碎.
寶釵勝雪也似的肌膚上染著紅暈,自寶玉這個最佳角度看去,只見她胸前墳起的弧度和肩膀的曲線,柔和得讓人砰然心動.他忍不住就拿手撫上了那堅挺,寶釵渾身一震,欲待反抗,丁香小舌卻又正被他緊緊吻住吮吸,一陣天旋地轉的茫然燥熱過後,也閉上了眼睛,任其為所欲為了.
寶玉的情慾已燃得似通紅的碳一般,寶釵身上的衣物如雲一般一件一件的飄落在床上.她的裸背觸在褥上,整個人微微的顫慄著.
她感受到兩腿間的壓迫力,
她想說話,阻止他.
但是頭腦還是唆烘烘的,心跳的狂烈,裸露的肌膚因為直接接觸到了寒冷的空氣,迫切的需要溫暖.
不覺間,她柔弱的雙手已經環上了身上火熱男子的頸.
白皙的身體,猶如白梅的花瓣,有一種火熱而眩目的誘惑.
她感受著他不規矩的手指在許多自己都沒有碰過的禁地游移著,帶來著強烈的心悸與羞恥的快意.她的身體忽然向上縮了一聲,慌亂的乞求道:
「不要,不要碰那裡呀!」
寶玉伏在她無暇而勻美的胸脯上,含糊了兩句,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卻依然堅定的入侵著.寶釵只能默默的忍受,後來卻漸漸而迷亂的迎合.
然而就在他即將長驅直入的一剎那,外間忽然有人敲門,是薛蟠的聲音:
「賢弟還在睡?」
說著就要推門進來.情急之下,寶玉忙將帳子放下,將渾身赤裸的寶釵連同自己一起以被子覆蓋住,同時將寶釵的鞋子掃到床下道:
「我似是有些傷風,頭痛得緊,怕見光,望大哥體諒則個」
剛好料理妥帖這一切,薛蟠便推門進來笑道:
「無妨,我把門掩了便是.」
他進來見床帳低垂,也不疑心,尋了張凳子坐了,關切道:
「你既怕光,也不用把帳子撩開了,要不要我叫個大夫來.」
寶玉聞言,心中大定,雙手又在懷中驚魂未定的寶釵身上遊走起來,還側頭過去,吻了吻她的面頰.同時笑道:
「不用了,我這是老毛病,躺上個把時辰就好,只是見不得光,見了便要加重幾分.」
薛蟠也是關心於他,聊了幾句便出去了,根本未料到自己的妹妹渾身赤裸的就被他摟在不過數米外的地方,還正被這傢伙上下其手,大恣手足之欲.
聽著門關上的聲音,寶玉忽然覺得胸口潮濕,一看之下,原來寶釵眼圈通紅,大滴大滴的晶瑩淚水自面頰上滑落,見他火熱的目光射來,頓時想起自己未著寸縷,不禁又羞又氣,傷傷心心的大哭起來,寶玉大驚之下,連忙又親又哄又是承諾,更許下無數誓言云雲,好容易哄得她哭聲停歇,給她著衣的時候忍不住又占了不少便宜,寶釵知道自此以後,自己已是非他不嫁,知道此時天色已晚,他也不能真箇消魂,也就紅著臉任他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