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為百年一遇的真正天才。可是這種天才的地位和他的驕傲,正在被安爭一的碾壓。
進入那片叢林深處之後,幽國的年輕將軍身子驟然向一側避開,如果再不避開的話安爭都要踩著他的腳後跟了。兩個人剛才在叢林之中那種閃電一般的穿梭速度,簡直變態的讓人沒法相信。跑起來的時候,幾乎都看不到人,只是兩道虛影一閃即逝。
那人的身子驟然停住,眼神冰冷的看著安爭。
「你到底是誰?」
他問。
雖然依然充滿了敵意,但是語氣顯然沒有剛才那麼冷了。看得出來,他對安爭的好奇,大過了幽燕兩國之間的仇恨。其實換做別人可能也是一樣的感覺,對方同樣的年輕,同樣的優秀,看起來同樣的有著絕對不凡的經歷,而且還同樣擁有著聖魚之鱗。
「你又是誰?」
安爭反問了一句。
那年輕將領挺直了身子:「我是幽國神會司座,幽國神威將軍白池。暫且拋開你我兩國之間的恩怨,我對你的魚鱗非常好奇,我想知道你為什麼也擁有魚鱗,而且可以支配它!你明明不懂得符文之術,沒道理可以解開魚鱗上的封印!」
安爭這才明白過來:「噢......原來魚鱗上是有封印的。」
白池楞了一下:「你什麼意思?你不知道魚鱗上面有封印?你既然不知道魚鱗上面有封印,又是怎麼支配它的!」
顯然,他對安爭的回答充滿了質疑。
安爭看著他道:「咱們簡單些,不用那麼多複雜的問題。其實你和我的目的是一樣的,你想要我的聖魚之鱗,而我也想要你的。所以你沒必要那麼多話,直接過來搶我的,或者等著我把你的搶走。」
白池臉色有些發寒的道:「之所以和你單獨聊這些,並不是因為我怕了你。我整日接觸的都是符文,而符文是最接近天道的文字。符文之中,自有天數泄露。你相信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命數相同之人?」
安爭笑著問道:「你的意思是,你我的命數相同?」
白池道:「我剛才過,拋開你我敵對的立場不談,雖然你我必然有一場決戰,但很多事都應該的明白些。我研究符文之道,所以算是最接近天數的人。我只問你一件事,你這一生至此,是不是運氣好的出奇?哪怕只是隨隨便便的一次出行,也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收穫?」
安爭了頭:「你對了。」
白池道:「我也是......我自幼修行符文之術,被人稱之為百年一遇的符文天才。大家都以為我會成為一代符師,但誰也沒有想到,一次大病之後,我居然體質大變,可以符武雙修。自此之後,我的氣運便好的一發不可收拾。我得天眷,很多法器簡直就是自己飛過來找我的。很過功法,別人修行十年未必能有成就,但我卻很快就能修成。你所的這聖魚之鱗,也就是魚鱗......別人都看不穿它的本質,唯獨我符文造詣獨特,破解開它的封印,知道它是什麼東西。」
安爭微微皺眉:「你和我這些是什麼意思?」
白池道:「難道你還不明白?當我看到你能支配魚鱗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我是同一類人。」
安爭道:「然後呢?」
白池道:「既然你我是同一類人,都得天眷,那麼你我之間也不必拼個你死我活。不如你把你的魚鱗交給我,反正你也不懂符文之術,你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安爭終於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你的意思是,咱倆比比運氣,你覺得你比我運氣好,所以不用打了,我直接把東西給你?」
白池:「命數相同,我卻比你優秀。」
安爭搖頭:「你死過嗎?」
白池楞了一下:「誰都沒有死過還活著的!」
安爭:「我死過。」
他身子往前猛的一衝:「哪裡那麼多廢話,你叫白池,可表現的卻像個白痴。」
白池:「既然你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你真的以為我和你這些只是真的白痴,在我看來,你才是白痴啊......符文之術,越是威力強大,準備的時間就越長。雖然我符武雙修,但我卻不能在和你戰鬥的時候布下符文。我剛才和你這些的時候,已經用符文在此地布陣......不管你告訴我還是不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