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爭抱著周芷柔把她放下,然後從隨身空間裡取了一顆丹藥放在她手心裡:「把這個吃下去,很快你的臉就會沒事的。另外,你告訴我打你的是不是他?」
他指向周鳳年。
周芷柔咬著牙了頭,這倔強的少女硬是沒有哭出來。
安爭站起來看向周鳳年:「你打的?」
周鳳年冷哼一聲:「是我打的,你想怎麼樣?」
安爭最喜歡有人和自己針鋒相對,他笑起來的時候就明他動了殺念。
「周家的人,真是了不起。」
安爭往前跨步,周向陽認識安爭,他知道這個陳流兮目前在聖皇陛下面前有多炙手可熱。雖然沒有想到陳流兮居然會追上來,但他卻知道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和陳流兮鬧翻的好。
「哈哈哈,原來是揚威候到了。」
周向陽站起來道:「怎麼,揚威候也是奉了陛下的旨意去南疆為秦王殿下助威的嗎?」
這話的很清楚了,我們是奉旨南行,就算你是陛下面前的紅人,你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和我們鬧翻。可安爭什麼時候是個提到聖皇陛下四個字就會害怕的人?周向陽永遠也不會明白安爭這個人是什麼樣的性格。
有人他魯莽衝動,有人他仗義果敢。
對於安爭來,什麼都無所謂,他也從來都不是一個活在別人評價里的人。
「助威?」
安爭笑起來:「的真是好聽,我覺得用發配兩個字更好些。」
周向陽的眼神一寒:「揚威候,你不要覺得自己現在有陛下的看重就可以胡作非為,我們是奉旨南征。真要是在我周家的戰艦上你做了什麼出格的事,鬧出一些不愉快的後果,我想陛下斷然也不會站在你那邊。」
安爭:「陛下站在哪一邊,那是你才看重的事。」
他繼續往前走,眼睛盯著周鳳年:「現在我只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自己走過去跪在周芷柔的面前磕頭,磕足一百個,然後我把你的臉也打成那樣,在把你丟下去。第二,我把你打到跪在周芷柔面前按著你磕頭,然後在把你丟下去。」
他伸出兩根手指:「二選一。」
周鳳年:「陳流兮,你別欺人太甚!」
安爭哈哈大笑:「原來你們還知道什麼叫欺人太甚,一個女孩子落在你們手裡,你們居然能做出這麼惡毒的事,我以為你們的接受能力會很強,別人對你們做同樣的事你們也能接受才對,原來你們不能接受。」
周向陽道:「揚威候,我勸你還是不要太過衝動。這畢竟是我周家的戰艦上,縱然你天賦驚人,你有把握打贏我們?」
安爭一邊走一邊道:「我打贏你們做什麼,我只需要答應他就行了。」
他的話完,人已經消失不見,一個瞬移朝著周鳳年抓了過去。周鳳年的臉大變,想躲閃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就連周向陽都沒想到安爭居然真的敢動手,而且是因為一個和他沒關係的女人。非要有什麼關係的話,這個女人還險些害了他。於情於理,安爭都絕對不該出手才對。
然而,安爭就是出手了,而且只要出手就必然不會後悔也不會退縮。
「你不要和他們動手,他們人多,周向陽的修為很強,你一個人不是他們的對手。」
周芷柔在後面喊了一聲,剛才挨打的時候都沒有哭,此時卻忍不住哭了出來。
安爭居然還能在出手的時候回頭對她笑了笑:「這個世界上,一旦男人對女人做出了承諾,就必須做到。不然的話,枉為男人。」
他這些話的時候,已經一把將周鳳年抓住,左手掐住了周鳳年的脖子,身子向後一飄退到了周芷柔身前。周鳳年好歹也是大滿境的修為,此時被安爭一把掐住了脖子居然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安爭的手心裡有一種詭異的修為之力,完全壓制了他的力量。
周向陽在安爭出手的同時也出手了,但是他距離自己兒子更遠一些,安爭擒住周鳳年之後他才到。只是這毫釐之間,安爭就占據了絕對的主動。
「揚威候,你可想清楚,這件事到此為止你帶著這個女人走,我們還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周家和玉虛宮,相安無事。若是你做出什麼出格的事,那麼我周家就算是拼盡全力,也會讓你玉虛宮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