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作用,沒有軟甲,他前胸的骨頭不知要斷掉多少根,內臟也會受損。
「看來,自己過於輕敵了」他暗道。
睜開雙眼,陸寧看到張濤和代書成,在一旁正瞪大眼睛看著他。
「我沒事了,不要那麼緊張。」陸寧語氣輕鬆地說道。
「唉,沒事就好,你呀,太不小心了,那可是靈基後期的妖獸,發起瘋來,都快趕上固丹初期的修士了。」張濤埋怨道。
「就是,你看你,才凝氣八期,下次不許上前面了。」代書成也是面帶不滿地說道。
「好了,我下次一定注意。對了,唐富呢?」陸寧沒有見到唐富,他問道。
「他在控制飛舟。你剛恢復,再調息一會兒。」代書成見陸寧要站起身來,他有些不放心,想讓陸寧再恢復恢復。
「過去三天了吧,也不知道現在在什麼地方?走,我們先找唐富。」陸寧笑著看向兩人。
「真拿你沒辦法!」代書成說著,就和張濤一起陪著陸寧向室外走去。
「唐富!」陸寧等人來到了唐富的身後,看到他正在全神貫注地控制著飛舟,連三人的到來,都沒有察覺到。
唐富回頭看了過來,一臉凝重的他見是陸寧後,臉上頓時全是笑意:「沒事了?我發現你在吐了血之後反而變得更加精神了?看來還得多吐些啊。」
「咚!」陸寧狠狠地錘了他一拳,把唐富痛的直咧嘴,他大叫:「我又不是黃熊,這麼狠?」
「走嘍!」陸寧可不管他痛不痛,他十分開心地向出口處走去。
在唐富的控制下,飛舟向下落去。
走出飛舟後的陸寧,不由的一愣。
他看到小隊中,多出來了十多個生面孔的人,除此之外,原小隊的人個個面帶疲倦之色,有一小部分人更是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尤其是尚家四兄弟,身上全是血跡,他們身上的獸皮也被劃的到處都是裂口。
「隊長!」黃初一和萬家飯在見到陸寧出來後,兩人快步的向他走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匆匆地與尚家四兄弟和孫函二人點頭示意後,陸寧問道。
「是這樣的隊長,為了避免和皇天宗的人相遇,三天前我和萬兄商量了一下,決定帶著小隊往七星金塔的方向去。」
看了陸寧一眼,見他點頭讚許,黃初一接著說道:「在前往七星金塔的路上,我們遇到了數批妖獸,在我們沒有招惹到它們的情況下,它們像是發了瘋一樣向我們攻來,幾乎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
「這和以前有著天大的不同。過去秘境裡,對修士主動發起攻擊的妖獸都是凶獸,數量不是很多。但在這三天的時間裡,我們不僅遇到了大量的凶獸,就連食靈草類的妖獸在見到我們後,也主動的向我們殺了過來,不知是什麼原因所致?」萬家飯皺著眉頭說道。
「真是太奇怪了。」黃初一搖了搖頭後,指向那些生面孔:「今天一早,我們發現這十幾個修士被妖獸圍攻,正在命懸一線之時,被我們救了下來,之後他們想加入小隊,我和萬兄只答應讓他們跟隨,至於其它的,我二人告訴他們,一切要等隊長出來後再做定奪。」
「小隊中有沒有重傷的人?」陸寧問道。
「幸好我們的戰陣不錯,三天來六場戰鬥,小隊的人只是負了些輕傷。只有尚家四兄弟,為了防止妖獸衝過來攻擊飛舟,他們奮力拼殺,所以受的傷要略重一些。」黃初一看向了尚家四兄弟,眼中流露出了讚賞的目光。
黃初一稱攻擊陣法為戰陣,這是因為各各地域之人的習慣不同而已。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這三天裡飛舟一直平平穩穩的,這是尚家四兄弟和隊員們全力維護的結果。」陸寧心中感嘆。
一指前方的一座大山:「黃兄、萬兄,天色將晚,我看小隊又急需休整,我們去那座大山如何?」
「好!」兩人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