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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明白珍妮為什麼留在這裡了,她是在等租客或者買家,如果能把秀場以這兩種形勢轉出去,她的生活就有保障了。
珍妮問我們是不是要租,她可以低價租給我們,合同她都準備好了。
我示意這要看我朋友的意思,於是跟黃偉民假意交頭接耳了一陣子,然後說:「我朋友說他還要考察考察,他雖然不在乎秀場裡死過人,但老闆畢竟是死在秀場裡,他怕老闆的背景過於複雜,會給他以後做生意帶來麻煩,外人可不知道秀場的真正業主是誰,只知道是頌帕老闆的。」
珍妮應該很心急把秀場轉出去,她可能不想在呆在公司里等了,說:「兩位先生,我不否認頌帕的背景很複雜,但人已經死了,背景再複雜又能怎麼樣?殺害頌帕的中國人已經抓進去判了幾十年,那個跟頌帕有仇的人妖也很長時間不到公司來鬧事了,聽說已經病死了,所以你們根本不用擔心,除此之外頌帕沒有仇人了啊。」
我心裡激動了下,意外的收穫有了!
「頌帕老闆還跟人妖有仇,是誰?」我追問道。
珍妮說到嘴邊又猶豫了,我趁熱打鐵說:「女士,如果你不把情況跟我們說清楚,我們可不敢租秀場啊。」
珍妮心急勸服我們租下秀場,只是稍一遲疑就把事情跟我們說了。
珍妮說當年頌帕來到曼谷剛成立公司的時候,手頭沒剩多少資金了,而公司又需要大量人妖才能運作,去專門的人妖培訓學校ladyboy找人價格太昂貴了,頌帕根本就承擔不起,所以頌帕做了件鋌而走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