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在身,沒辦法留下來。
沒了陳道長坐鎮,我們還真有點心虛,不過這人在龍王廟裡應該不敢亂來,對他沒好處。
吳添跟這人不對付,這事只好由我來談了。
我先是客氣的問他叫什麼名字,這人愛答不理,還背過身去不願面對我們。
我心說你不說話也好,背對著我也好,但總不至於把耳朵也蒙起來吧?於是我先進行了自我介紹,然後誇他那幻術手法厲害,把我都給看愣了,這人仍是不理會,我又說他和吳添之間的恩怨我也知道,其實就是一個誤會造成的,只不過兩人性格強硬,才結下了梁子,希望他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這人只是冷哼了一聲。
我進入了主題,自顧自將發生在尤健民身上的事給說了,在說的過程中這人好像產生興趣了,身子慢慢轉了過來,還時不時插嘴問我尤健民到底有多倒霉,看來還是專業對口讓他有興趣了。
我知無不言把尤健民怎麼倒霉都給說了,這人聽的忍不住發笑,尷尬的局面就此打破了。
熟絡起來後這人主動介紹自己了,他姓陶,叫陶水金,河南淇縣人,因為出生的時候算命先生說他五行缺水缺金,所以他那沒什麼文化的老爹圖方便,直接把「水金」作為他的名字了。
他的家族是正統的魘術傳人不假,但魘術在他家族裡流傳了不知多少代人,隨著時代的發展,家族裡的人逐漸不重視魘術了,認為只是一些雜耍魔術和心理催眠術的小伎倆,根本登不得大雅之堂,所以流傳到他手上的法本是殘缺不完整的,在加上他平時懶散慣了,也不太重視,所以只是按照祖訓稍微學了點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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