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上蠟燭看了下,還真發現額骨上有道頭髮絲的縫,不仔細看還發現不了,這縫曲折還很多,就像腦電圖上的波浪線似的,按照阿贊峰的說法,看著像是死了幾十年,不像才死了十來年的樣子。
我讓黃偉民看,黃偉民不以為然,說不是那古惑仔更好,靈力反而更強,阿贊峰也沒規定只能找橫死十來年的頭骨,他不斷催促我快下山,說山里黑漆漆的環境讓他很不舒服。
我只好包上頭骨把土重新填回去,在墳頭拜了拜就跟黃偉民一起下山回市內了。
回到酒店後,阿贊峰正在房裡吃咖喱飯,他用手抓飯塞進嘴裡,吃的滿嘴流油,看著很噁心,好在在泰國的時候已經習慣了他這德性,也沒覺得什麼了。
我取出布包放在地上打開,當頭骨露出來的剎那阿贊峰的眼睛一下就亮了,直接扔掉盒飯,連手上的油都不擦,就像看到了寶貝似的,拿起頭骨就端在手裡左看看又看看,簡直愛不釋手,嘴角還時不時揚起怪笑,沖我點頭表示很滿意。
我皺起眉頭,照這架勢沒準他晚上還會抱著睡覺了,想想都起雞皮疙瘩。
由於時間很晚了,今天只能到此為止了,黃偉民去了隔壁房間休息,我則回了半島酒店。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黃偉民的電話,說阿贊峰在香港呆不習慣,既然東西都齊了,想早點把事情完結了回泰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