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美娟去吃宵夜,然後把經歷的事給說了,朱美娟時而對下降、養小鬼的事表示吃驚,時而又笑的合不攏嘴,尤其是說到觸發煙霧警報器和狐假虎威的事,她誇我聰明,連毛貴利那樣精明的商人都被我騙了,佩服的我五體投地。
吃過宵夜後我打算先在酒店住下,但朱美娟想起了什麼讓我別花冤枉錢了,說跟她合租套房的小白領被公司調到了上海總部,房間空置了半個月了,我要是不介意可以暫時住到那去,要是想常住就得交房租,我滿口答應,又省錢又近水樓台,這麼好的事當然不介意了。
我想起先前答應過她的事,於是不動聲色給她的微信轉了五千過去,算是她幫我盯梢毛貴利的報酬,朱美娟發現後死活要給我轉回來,說她還什麼都沒做怎麼能要我的錢,我說就當提前交房租了,她這才收了。
安排我住下後我們各自回房休息,我想了想覺得那頭骨的事不能拖,要儘早解決才是,看來明天還得去一趟香港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正睡的迷迷糊糊,突然聽到哐當一聲巨響,緊跟著就是朱美娟急促的尖叫聲,我一下被驚醒,都沒顧得上穿衣服,穿著底褲就打開門沖了出去。
只見朱美娟坐在地上,嘴角一道塗歪的口紅印,手上拿著口紅不停哆嗦,窗沿邊還擺著一面鏡子和化妝包,看她臉上的惶恐,好像是被什麼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