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到車邊,只見杜勇正在小心翼翼的拔暗器,麻香汗如雨下,氣色晦暗,十分虛弱。
我擔心道:「麻香怎麼樣?」
杜勇皺眉說:「不是太好,這暗器上的毒本來並不複雜,麻香說只是一種植物毒素,很容易解開的,但麻香常年煉蠱體內有蠱毒,這毒綜合了蠱毒變成了一種新的毒素,情況變的複雜了。」
說話間杜勇已經拔出了暗器,麻香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傷口的黑血大量滲出,麻香趕緊顫抖的遞來一個打開的竹筒,只見裡面的蟲子已經爬出來了,就像鼻涕似的掛在竹筒邊沿上,黏糊糊的很噁心,頭上還有兩根短短觸角,也不知道是什麼蟲子,看著很像一隻沒有殼的蝸牛。
杜勇小心翼翼的捏起這條蟲子放在麻香的傷口處,只見這蟲子立即開始吸收黑血,身子一點點膨脹起來,從條狀的身體一下變成了球狀身體。
「這是什麼蠱蟲?」我好奇道。
「吸血蛞蝓,是煉蠱之人必備的治療蠱蟲,就是漢人俗稱的鼻涕蟲。」杜勇頓了頓說:「蛞蝓把黑血都吸出來沒這麼快,我要看著麻香不能開車了,你來開。」
杜勇抱起麻香坐到了副駕駛去,黃偉民和阿贊峰爬上了車斗,我坐進駕駛室深吸了口氣緊緊把著方向盤。
前方阿贊魯迪和阿贊力兩人還站著不動,彼此對視的對方,氣氛緊張,應該快要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