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親自設計的逼供程序。等她從你嘴裡榨出所有需要的情報之後,你就會被宣判執行,相信我,到時候你一定巴不得早點兒喪命……但沒那麼便宜,刑帝就連死刑都很拖沓。這會是一場最漫長、最痛苦的死刑,她會用各種神奇手段吊住你的命,一點一點殺,你一點一點死。死了之後復活,復活之後再死,死足九次,這在我們這兒被叫做『逢九至刑』。至此,你的終於死了,接著就會有一百頭大象來把你的肉身踩爛,碎末混著泔水一起餵豬。」
&別急,好戲還在後頭。」
不愧是恐怖片中經常出現的種族,一提起這些恐怖的事情,伊斯塔容光煥發,面帶微笑,完看不出她自己也是個即將被下獄的人。
&安息了,可是靈魂……就沒那麼好的運氣嘍。刑帝有一種奇特的『煉魂燈』,乃是世間至陰、至邪之物,輕易不會動用。靈體被納入燈中之後,便會一直被禁錮在其中,化作燈芯,被丁火引燃。丁火乃是至陰之火,可以燃燒靈魂,而靈魂越是強韌的人,自然就能燃燒越長時間。哼哼……我看你怎麼說也是個秩序側的高官,靈魂強度想必也不低,能燒個……四個月左右吧。四個月後,你的靈魂也灰飛煙滅,這樣才算真正地結束了。」
故意說完這些,她竟挑釁一樣看向大雄,問道,「怎麼樣?後悔了吧?死的好痛苦、好漫長哦!有沒有明白自己做了一件多蠢的事呢?本來好好地出賣我,現在你可能已經到家了,可能已經和家人團聚了。現在不僅回不了家,還要受如此折磨,永世不得再入輪迴。」
她盯著大雄的眼睛,想從裡面發現哪怕是一點點畏懼、後悔或者恐慌的情緒。按理說,一個正常的生命體被告知這種結局,會感到害怕才是正常的。
她也確實看到了,大雄的瞳孔猛地縮了一下,這無疑是害怕的象徵。日本是一個有些極端的國家,它的文化中也有一些喪心病狂的地方。但要論到折磨人,他們似乎更擅長隨心所欲的折磨方式,對受刑者也是以「發泄心中的陰暗面」的態度為主,並沒有多少嚴格的刑訊體系。
多的不說,凌遲這種處死方法日本人絕對發明不出來……因為這已經超過了「發泄」的程度,要讓受刑者挨上幾千刀不死,這就意味著行刑者必須掌握足夠豐富的人體生理知識。可以這麼說,能操辦凌遲的行刑官,穿上大褂就是專業的醫生。就是這種成體系的刑罰方式深深震撼了大雄,讓他對此行的終點頗有畏懼。
&可能……確實做了一件蠢事,蠢得無以復加。」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驅走腦海中那些可怖的陰影,管自己說道,「如果一切都如你所言,那麼在未來的日子裡,還會有足夠時間給我慢慢後悔。但至少,此時此刻,我是自願這麼做的……人活在世上本就諸多約束,我對我自己的約束就是如此——但求心安理得。」
&伊斯塔白了他一眼,看到他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擦傷時,這個姑娘的眼神終於軟化下來。她歪著頭看了一會兒,終於發出一聲認命般的感嘆,苦笑道,「可能,這就是紅環家族的宿命吧……陶仙帝曾經和我的高祖父說過,紅環家族能有兩千年的輝煌,在這段時間內,這個姓氏在宇宙的任何一個角落都能止小兒夜啼。如今兩千年時光已到,我的父親還妄想延續紅環氏族的榮耀,報應註定要報在我身上。這就是強違天命的後果啊……」
……
關於命運這種東西,大雄無法做出太過肯定的評判。經歷了這麼多,至今他也弄不清楚命運是否真的存在,如果是,那自己一直以來辛苦的人生到底還有什麼意義。現在的他只能無助地坐在囚車裡,隔著明顯被附魔過的鐵柵欄看外面的世界,囚車在山路上緩慢地移動著,負責押解他們兩人的小隊一直很安靜,沒有人說話。
不知為何,她們也一直放任大雄和伊斯塔小聲交流,沒有干涉。
這些少女的身形都非常苗條,身材也很勻稱,外面穿著的皮胄大雄一時間也看不出是什麼動物的皮。這麼一支隊伍走在山林之中,很有亞馬遜女戰士的即視感。
本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反正自己過不了多久就要被活活折磨死了,大雄的膽子也大了起來,甚至在囚車裡往前挪了兩步,雙手扒拉住欄杆,重重地拍了兩聲。
&砰!」
&前面的姑娘!」他像個流氓一樣高聲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