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真實可言。
要知道,以這次慶王弘信宴請賓客的檔次,倘若他有心的話,就不會落下肅王府——哪怕肅王趙弘潤遠在汾陰不在大梁,無法出席筵席,投遞一份請帖也能夠表示慶王弘信對趙弘潤的尊重與禮遇。
說白了,來不來那是客人的事,而請或不請,則是主人的問題。
顯然,慶王弘信根本就沒有邀請趙弘潤的意思。
原因很簡單,因為這次宴席,他最大目的就是為了取得國內諸多貴族王侯勢力的支持,而要取得後者的支持,那麼,在『河東四令』之事上對在場的諸多貴族王侯勢力妥協,就成了必然之事。
也就是說,若他想要得到哪些貴族王侯的支持,就不得不在『河東四令』這件事上與趙弘潤為敵,在這種情況下,他怎麼還會想到宴請趙弘潤?
而正是因為清楚這一點,對於慶王弘信的解釋,趙弘潤純當放屁。
只不過,出於宗族教養,趙弘潤不想因為這點小事當眾與慶王弘信撕破臉皮而已。
於是,他笑著說道:「那就好。既然如此,相信五王兄也不會介意我不請自來……」
「……」
慶王弘信的眼角再次抽搐了一下,相信他此刻正在心中破口大罵。
但是同樣,他也不好表現真實的內心情緒,笑著說道:「那是當然,來,弘潤,且先入席。」
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的手不動聲色地捏住那本記錄了赴宴賓客名單的簿子。
一拉,拉不動。
再拉,趙弘潤還是死死捏著。
見此,慶王弘信臉上的笑容驟然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