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都是自己的門人發起攻擊,遭到的懲罰。腦補這東西可太可怕了,這就是自己嚇自己了。殊不知,此刻的路小遺也嚇尿了,這人有點多啊。哦,剛才丟出來一個骰子,直徑直徑二十五米的範圍內,施法者攻擊者,都會被天劫懲罰。這大龜甲術有點霸道!就是這麼不講理,要是能不把自己玩死就好了。
被一百多人個包圍,路小遺不慌就是怪事了,問題是他也沒發好法子。跑路麼?不知道能不能跑的掉。飛虎這傢伙的速度,不知道靠譜不靠譜。是跑路呢,還是繼續再丟骰子玩?
「小子,他們人很多哦,再玩一次吧?」龜靈充滿誘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路小遺氣急敗壞,還不敢說出聲:「你個狗帶的烏龜人,今天被你害慘了。現在弄死二十幾個人,你說怎麼繼續?這千機門,得跟我玩命啊。」
路小遺保持沉默,依舊坐在飛虎上,但是此刻他的腿在發抖,幾乎要從飛虎上掉下來。
問題是,卞玉不知道路小遺嚇尿了,她就知道眼前是個絕對的高人。沉默不是他害怕,而是我行我素,懶得跟這些低級修真者打交道。沒錯,修真界的高人都這個尿性。這還是脾氣好的,不理不睬而已。脾氣差的,估計已經大開殺戒了。
哆哆嗦嗦的,卞玉在一隻飛龍上拱手致意:「這位前輩,不知道來到千機門,有何指教?」
卞玉拿出千機門來說話,萬一這個前輩跟千機門有交情呢?或許留點情面。
「路過!你有意見?」這個時候的路小遺內心狂喜,呀?慫了?這個好,這個好。忽悠我內行啊!於是,淡淡的來了一句。這話算是在卞玉的心中坐實了高人的印象。
「回前輩,晚輩不敢有意見。只是我養的一隻三頭犬,被您的坐騎給吃了。」卞玉小心翼翼的說話,生怕得罪了這位「高人前輩」。
這時候的路小遺自然要徹底裝下去,淡淡的哼了一聲:「小白吃下去的東西多了。」
卞玉知道愛寵白死了,這位大爺根本沒打算賠償,道歉的話都欠奉。她那裡知道,路小遺現在的做派,都是他在匠鎮當惡霸時的做派。吃你個西瓜怎麼了,在城裡吃館子都不給錢。大概就是這個潛台詞了。殊不知,在弱肉強食,勝者為王的修真界,越是頂級的高手,做派跟匠鎮惡霸也沒太大的區別。這些人都一個本質,不講理!
路小遺誤打誤撞的,將一個修真高人的本質展漏無疑。這下卞玉徹底慫了。甚至懷疑自己再圍著,高人就會動了殺機。趁著高人還沒發飆,卞玉立刻大聲喊:「都散了,別在這裡圍著。」刷刷刷,這幫人來的快,去的也不慢了。滾滾而來,屁滾尿流而去,這都是給嚇的。二十幾個同門啊,人家動都沒動,強大的雷電術下來,估計都被電成焦炭了。
就剩下卞玉一個了,這女人不是不肯走,是特麼不敢走。誰讓她是個帶頭的?就這麼走了,萬一這前輩覺得她不禮貌,一巴掌拍過來,千機門就算是大難臨頭了。
你還別說什麼講理的話,修真界講理的高人,就沒出生。
「你怎麼還沒走?」路小遺心裡這個彆扭,這女人怎麼回事,其他人都散了,你還打算讓我請宵夜啊?
這下卞玉徹底放心了,前輩沒生氣,很好。不過人都是得寸進尺的,發現這個前輩好像比較好說話,她打算稍稍放肆一下:「回前輩,晚輩修煉上有些問題,想向前輩指教。」
路小遺心說老子指教什麼?指教你妹啊!我特麼的就是個假貨!你還真拿我當高人啊!
「烏龜人,隨便說句話,把她打發了,我們還要上路。」路小遺看上去在沉吟,實際上等龜靈出招呢。這老東西確實很有一套,真說了一句話:「急功近利,陰陽失衡。」
路小遺一聽這個,心裡狐疑,意念反問:「你確定這話能忽悠住人?」
龜靈不屑的看他一眼:「土鱉,按照我說的告訴她,保證她哭著喊著要跟你走天涯。」
「我呸,這女人好幾百歲了吧?我帶著她走天涯?」
「老怎麼了?老女人敗火!我看你最近火氣旺盛,騷年,她對你很合適哦。」
「老不羞的烏龜人,出去就燉了你。」
兩人一通對噴後,路小遺總算是結束了「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