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現在徹底的服了,態度好的不能再好了。跪坐抬頭,肅然聆聽。
「首先,那個心法你抓緊練,別一個月下來,你又測出個十點來,我丟不起那個人。其次,復活的那些人送給我吧。這些年四海飄零,打算安定下來,找幾個人伺候。最後一點,切記!切記!小小年齡,妄造殺孽,徒增日後渡劫難度,再無裨益。」
一番話說的可心滿臉的擔憂,路小遺忍不住笑了笑:「還沒開始學爬呢,就想著飛。」
可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路爺,一個月後開始修煉,幾時可渡劫?」
路小遺沒說話,看了一眼酒杯,可心趕緊端著送到嘴邊,一口喝掉之後,得到四個字:「好高騖遠!」這個評價,可心有點不服氣,撅著嘴:「路爺是高人,可心是高人的弟子,自然要求高一些。」路小遺冷下臉來:「我有說收你為徒麼?」
「啊?」可心這才想起來,一直是她一廂情願啊。一時無語,連連朝偏房帘子後面看。沒有看到想看到的人,可心只好「哦」一聲,垂頭喪氣的坐著。
「讓人豬熟一頭豬,回頭我有用。」路小遺知道她心裡想啥,伸手拍她腦袋,看似給她點事情做,實際上是讓她去偏房裡請教身後的人。路小遺甚至懷疑,今天差點掉進的那個坑,都是身後這個人出的主意。不然一個小丫頭片子,哪來的那麼多心眼。
可心下床,路小遺指著那些黑衣人,讓她們去院子裡站著,別在這裡礙眼。
這時候的院子裡,可不是什麼呆人的好地方。平白多了一道噴泉,水花四濺,站院裡隨便來點風,都能撒的一身水,沒一會就渾身濕透了。更不要說,地上水汪汪的,一腳下去都是爛泥。此刻正是冬季,站在這種環境下,那真是要命。
「路爺,不如讓她們去挖水溝,排掉院子裡的水。」可心很意外的求情了,路小遺面無表情的看看她,這小姑娘倒是會說話:「您不是才教訓可心,不可妄造殺孽!」
「呵呵,那就按你的意思辦。」路小遺沒有弄死這些黑衣人的意思,只不過這貨小心眼的很,想起剛才那些黑衣人瞪自己,不收拾她們收拾誰?
黑衣人魚貫而出,沒一會就在外面干起活來。可心果然去了帘子後面,一個戴著面紗的婦人站在簾後,見她進來招手:「去那邊說話。」
「初出茅廬,涉世不深,他早知道我來了,想看看我的修為,這才在院子裡玩了一個遊戲。剛才掰斷床角,無非是想嚇唬與我。」這個婦人看上去不到二十歲,眼力卻不淺。一番話說的頭頭是道,其實牛頭不對馬嘴,根子上就錯了,路小遺就不是個修真者。
「母親,他說的那些話,是真的麼?」原來這女人是可心的親娘,伸手摸摸可心的頭:「現在看來確實無疑,當年懷著你的時候修為不高,被人動的手腳。你啊,還差的遠呢。衣帽取人這一條便不可取,豈知不是他覓得一處福地洞天,苦修多年才出山呢?」
「不是說修真者很難懷上孩子麼?」看著可心知道的還不少呢,其實是想轉移話題,婦人笑了笑:「以訛傳訛!你尚且年幼,日後自然知曉。」
「我不小了!」這孩子還撒嬌,婦人笑撫其首:「想撒嬌,找他去。記住,一定要拜師成功,此人有些手段,學了不虧。」可心使勁的點點頭:「見過路爺,別人不值一提了。」
「井底之蛙,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婦人笑著給了個評價,打發女兒回去。這女人唯一沒想明白的,就是那些被處死的女的,怎麼就復活了呢?這個有點嚇人,但是那位的行事風格,也太過粗鄙,怎麼看都不像得道高人。難不成,那個金色龜甲是個仙家的法寶,有起死回生之能?不行,還得試一試他!
可心再回堂前時,身後跟著九個少女,每個人都認真收拾過,背著一個小包。
路小遺見了不禁笑了笑:「你還挺小氣!一人一個戒指都沒有麼?」
「有是有,不過她們該得到的東西,應該是路爺所賜。可心不敢越俎代庖!」
「算你說的有道理,她們暫時住在你這吧。我要出去一趟,辦點事情,一個月內必然回來,別到時候裝著不認識我,不給我開門哦。」開了這麼一句玩笑後,路小遺坐起來,兩個丫鬟立刻上來,穿上襪子,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