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後顧之憂,殿下便可以堂堂正正的登基稱帝了。」
李元吉眉頭一皺,「可是調回秦王,須父皇的旨意才行。」
段達陰陰一笑,「這就需要殿下進宮勤一點,伺候在聖上身邊,趁聖上昏庸之時,向聖上進言,我想聖上既然肯把京城軍權給殿下,那他一定會聽殿下之勸,下旨把秦王調回來,把秦王哄進宮,同時發動宮廷政變,大事可濟。」
李元吉背著手走了幾步,點了點頭,此事事不宜遲,得儘快實施了,他又問李德仁和武士逸:「招募驍勇之士怎麼樣了?」
兩人對望一眼,武士逸躬身道:「回稟殿下,我們是在軍隊中招募驍勇之士,進展得很順利,已招募到兩千餘人,都是武藝高強之士,目前府內有五百人,城外莊園裡藏有一千五百人,都在秘密訓練之中。」
「好!」
李元吉讚賞道:「要加快訓練,必須要絕對效忠於我。」
「遵令!」
這時,門外有侍衛稟報,「啟稟殿下,太子駕到,要見殿下。」
李元吉嚇了一跳,皇兄來了,這可怎麼辦?他求援地向眾人望去,王叔寶呵呵笑道:「這很簡單,太子必然是有所懷疑,殿下堅決不要承認,只說自己是遵照聖上旨意辦事就行了,他也沒有辦法。」
李元吉心中忽然升起一個念頭,咬牙道:「索性今天就囚禁了太子,大家覺得如何?」
「不可!」
王叔寶連忙反對,「太子主管朝政,殿下若囚禁他,必然會使朝政混亂,這樣就打草驚蛇了,殿下還是照卑職建議去做,堅決否認就是了。」
旁邊段達也冷笑一聲道:「長史說得不錯,其實太子是個無用之人,最沒有實力,可以最後收拾他,殿下不用擔心他,先穩住他才是良策。」
李元吉接受了眾人的方案,穩定一下心神,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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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成已經被請到了齊王的外書房,儘管李建成的幾個幕僚勸李建成不要去齊王府,但李建成依然決定前去,他相信四弟還不敢把自己怎麼樣。
外書房裡,李建成背著手來回踱步,此時他的心中充滿悲傷和憤怒,他怎麼也不明白,在這麼局勢這麼危急的關頭,四弟竟然節外生枝,搶走了四萬軍權,一點也不顧全大局,他到底想要做什麼,要搶奪皇位嗎?
這時,屋外響起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傳來李元吉笑呵呵的聲音,「是哪陣香風把皇兄吹來了?」
李元吉大步走了進來,微微拱手,笑眯眯道:「皇兄還是第一次來我的陋宅吧!」
他自從掌握軍權後,腰明顯挺硬了,說話的語氣也不同從前,開始有了一種氣勢,變得更加自信,換句話說,就是不把皇兄李建成放在眼中了,在李建成面前,他再也沒有了從前那種畢恭畢敬的小弟姿態。
李建成感覺到了李元吉語氣和態度的變化,淡淡問道:「你這是在對我說話嗎?」
李元吉一呆,又連忙躬身道:「皇兄這話怎麼說,小弟一直對皇兄敬重有加,皇兄的話令小弟惶恐。」
李建成哼了一聲,「你若有半點敬重我的意思,不該奪我的軍權,四弟,你嘴上敬重,可骨子裡,你從沒有把我放在心上。」
李元吉連忙叫屈,「皇兄冤殺我也!我絕對沒有奪皇兄兵權的意思,是父皇硬要給我,我不得不從,我只是告訴父皇了秦王下毒之事,我覺得不該隱瞞父皇,結果父皇震怒,就把軍權給我了,皇兄,我絕沒有半點對你不敬之意。」
「夠了!」
李建成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怒斥他道:「現在局勢危急,只能讓京城的軍隊去支援東線,正是因為你的自私,導致全盤計劃失敗,若東線失守,你就是罪魁禍首!」
李元吉也惱羞成怒起來,他黑著臉道:「皇兄要摸著良心說話,造成今天這個局面是我的責任嗎?是你們指揮無能,兄弟爭權,導致唐軍一敗再敗,現在想把責任推到我的頭上,辦不到!」
李元吉狠狠一跺腳,轉身走了,李建成呆了半晌,他也知道四弟是不可能把軍權還給自己了,更不可能承認有篡位的野心,自己問也是白問,這件事只有去告訴父皇,讓父皇來阻止政變的發生。
想到這,李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