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到了下午,求敗睜開惺忪的眼神,打了個哈氣,醒來了,看了看身後的武絕傾,見她早就醒了,仔細端詳著求敗從江綿哪裡得到的寶劍。
「喂,你醒來啦!」武絕傾道。「嗯。」「我剛才仔細觀察了這柄劍,發現這柄劍表面十分光滑,鋒面細到看不見,還異常寒冷,絕不是人工斧鑿所能打造的!」求敗接過這柄劍,用手滑了了滑,直覺觸碰之處寒冷異常,且一點觸摸感都沒有,就像被人剝奪了觸覺一樣,求敗來回的摸了摸這把劍,突然叫了一聲,「哎呦!」原來求敗被這劍劃出了一個口子,武絕傾看見求敗手指流血,一下子著急了起來,奪過求敗的手指,一口含住了手指,吮吸著傷口,求敗待要阻止,卻已來不及,滿臉通紅,只覺武絕傾嘴唇柔水般滑嫩,舒服極了。武絕傾感覺到血已經止住了,便放開了求敗,看見求敗呆呆的樣子,咯咯一笑,粉拳打在求敗身上,道:「你個壞小子發什麼呆呢?」求敗如夢初醒,也沒聽清武絕傾說了什麼,腦袋立刻搖得和撥浪鼓似的,連聲否認:「沒有沒有,我沒有胡思亂想!」「好啊,你居然在胡思亂想,你在想什麼,說,快說!」「沒有,沒有!」「你說不說!」「我真沒有!」
二人打鬧了一會兒,又回到了正題,求敗正經地說:「以後,我就是這把劍的主人了!」武絕傾看見求敗正經的樣子,又偷笑起來,喃喃自語:「假正經,偽君子!」求敗直接無視她,接著說:「當年江綿一人大戰河溯群雄,爭霸黃河,打出了十幾年的太平,如今他為非作歹,命喪我們之手,十幾年的太平該結束了,黃河一帶又該風起雲湧了吧,你說我們殺江綿是不是做錯了?」武絕傾看見求敗這麼認真的樣子,也不再鬧了,認真地說:「當然對了,他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不惜犧牲那麼多無辜百姓的生命,就連自己最親近的手下也親手殺了,這種人殺了不好嗎?」求敗無耐地搖了搖頭,覺得武絕傾還是太嫩了,他自己當初因為惱怒江綿做了這麼多壞事,決心除掉他,一時心急,沒有考慮除掉他之後的事情,現今江綿已經歸天,求敗冷靜下來一想,發現河溯豪傑群龍無首,又該有一番腥風血雨了,也不知何時才能結束,因為想江綿那樣的絕世高手可能再也不會有了。
求敗這時冷靜下來,分析了一下當前局勢後,突然感到很奇怪,江綿當年既然能藝壓群雄,算到現在,武功更應該如日中天,自己又不是十分高強,武絕傾雖然內力深厚,但還不能完全控制,怎麼可能打得過江綿,「對了!就是那股旋風!」求敗叫道,武絕傾也很是奇怪,道:「沒錯,我記得咱倆體內好像都出現過那股風,最後江綿好像也是被我這旋風結束了一生!」求敗點了點頭,沉吟道:「對的,這股風太奇怪了,我想想,對了!江綿臨死前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說什麼你很像,還有什麼他懂,黃河隱情,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武絕傾看見求敗眉毛緊縮,心疼地撫了撫他的眉頭,柔聲說:「別急,慢慢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求敗還是毫無頭緒,覺得線索太少了,停止了思考,道:「泰山大會日子快到了,我們早些出發吧,喏,前面好像有個小鎮,我們找個店家住下吧!」
二人說罷便向前走去。此地臨近鄭州,山東已經不遠了,求敗二人好半天才來到鄭州邊上的小鎮,此時是晚上了,卻一點燈火燭光都沒有,空氣也格外的寧靜,沒有一絲,幾乎所有百姓的家門都是敞著的,就好像被洗劫了一樣。求敗和武絕傾面面相覷,也是不明白出了什麼事,隨便找了一個酒家。
走進旅店,眼前一片狼藉,桌椅散亂,貴台上的賬簿也掉在了地上,廚子上的酒水也都不見了,求敗看天色已晚,眼見武絕傾飽受旅途勞頓,而且傷勢初愈,不宜行動,便將就著住下了。求敗將行李安置好後,和武絕傾一同來到了廚房,發現是剩下一點點食物,米缸里也只有一點點米。來到這個鎮裡後,求敗就對眼前的一切感到奇怪,道:「傾兒,你覺得這裡發生了什麼?」「不知道,我們有要事在身,先不管了,隨便吃點就睡了吧!」「好。」
於是二人各吃了點東西充飢,吃完了全部東西後還是感覺有點餓,但也沒辦法了。二人聊了會天,皆感困意,便各道晚安,回房睡了。
夜晚,獨孤求敗小睡了一會兒,但基本還是保持著清醒,因為這個小鎮太奇怪了,簡直就是死城,他在床上亂滾了半天,終於
第八章 我為正義所做的,真的正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