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賠款還沒到呢,等一下等一下。」這中年男子陳悶悶的喝了一口酒,紅著臉說道:「不會欠你的,老葉我的人品你還信不過?」
「呵,就是信不過你老葉的人品啊,在場可沒人比你老葉人品更差咯。」
麻將台上充滿了快活的空氣,讓這名叫老葉的中年男子是一陣窘迫,又無法反駁。
正當他還想反駁之時,一旁的青衫道人卻是靠近他身旁。
這老葉看著靠近的青衫道士,下意識的說道。
「你什麼人,怎麼在我家...」
「王醫生身死之事,是不是與你有關。」李果面無表情的問道,屬於築基期的威壓盡數綻放,壓得老葉是喘不過氣來,旁邊他的三個牌友也是如此,被壓得不敢動彈。
酗酒,身體虛浮,沒有任何實力在身的老葉一下子就嚇得懵圈了,下意識的說道。
「沒...他...他死了?和我有什麼關係啊!醫院的錢都賠了我找他麻煩幹嘛喲...」
李果眯著眼說道。
「真不是你乾的?」
「我冤枉啊,打麻將的時間都沒有哪有時間去打人。」
老葉鼻涕和眼淚橫流,看起來醜陋無比。
他沒殺人的心,沒殺人的膽。
李果盯了一陣子後,便轉身離去,同時給他身旁的鬼魂上了一個生命之泉。
在李果離去後,老葉如獲大赦,滿頭大汗的站起來,勉強笑道。
「我...我們繼續打麻將。」
他絲毫沒有在意剛剛有一個陌生人闖入了他的家裡,他只想賭,只想打麻將。
然而在他面前的三個牌友用一種很詭異的聲音盯著老葉,其中那個大嬸更是大叫一聲,手腳並用,頭也不回的跑掉了,連錢都不要了。
「奇怪,這死要錢不要命的老太婆怎麼...」
而老葉卻覺得頭腳突然冰涼,開始出汗,身後宛如芒刺在背。
北風吹,南風凜。
老葉面色一僵,心中撲騰撲騰跳,艱難的轉過身去。
一個通體湛藍的藍色孩童正站在他的身後,用一種能說話的眼神看著他。
為什麼——要害死我...
......
「不是他啊,那會是誰呢?或者真可能是厭世自殺?」
如果王景天當真是因為厭世自殺的,李果也沒什麼意外,畢竟醫生這份職業承受的是身體和心靈的雙重壓力。如果真有什麼事情發生的話,真的能成為崩斷他的那一根弦。
然而李果卻是在想著有些疑點。
如果真的厭世自殺的話,他為什麼還要去當小哈的朋友,引為摯友,要知道連同類朋友都交不上,會去交異類朋友?而且對妖物的知識還那麼了解...
「他的人際關係也十分的簡單,劉文一個朋友,小哈一個朋友,沒有喜歡的女孩子,但應該有女孩子喜歡他...」
李果一邊分析,一邊來到了劉文和小哈所在的燒烤檔。
一人一犬,正在涼酒對飲,以酒訴悲涼。
小哈喝了很多,這是他的第一次感受『失去』是多麼沉重的一件事。
劉文則是和王景天的性格差不多,兩人都是不擅交際的人,所以才能引對方為朋友,而唯一不同的是,劉文有家室...
「別喝了...貧道有些事情要問你。」
「什麼事情。」劉文處於半醉半醒的狀態,此時也正是問問題的好時刻。
「他生前真的除了你以外沒有任何人際關系所在嗎?」李果繼續詢問道。
「真的沒有啊,他爸媽早逝,一個人讀書成長,性格沉悶,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歡男人...」劉文調侃了一下自己逝去的朋友後好似遲愣了一下,說道:「哦...不對...那個花店的小姑娘...之前老張老是會故意繞遠路去那花店買花,說是送給患者小姑娘,如今看來,好像是有些拙劣的偽裝...」
居然還有全新的線索,這讓李果有些意外,趕緊追問道。
「那花店在哪裡?」
「在...就在醫院出門左轉轉角處。」說完這劉文便趴了下來,徹底醉倒。
然而一旁的小哈
第兩百四十九章,意料之外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