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腦往前一壓撞在牆壁上,這一下撞的牆壁都微微震顫。
軟倒下去的童繡球兒擺出來一個誘人的姿態,兩條潔白修長的腿有一多半從裙下露出來。
葉無坷看著直接昏死過去的女人:「幸好我最喜歡過闖關的遊戲。」
他回到童錦身邊,蹲在那看著這個三魂七魄都沒了一多半的傢伙,葉無坷在剛剛進入台獄時候的那種悔意再次浮現出來,如第一次浮現出來時候一樣淡。
很淡,因為不值得,偏就他善良,所以才會有的那麼一丟丟。
人總是會給這世上的任何東西分出等級,連疼痛都要分出等級來,所以後悔也不能例外,可實際上,疼痛真的可以分出等級,後悔不能,哪怕一絲後悔也會深深入心。
再小的後悔,也是難以挽回。
「如果人都是表面上看起來那樣該多好。」
葉無坷輕輕自語。
他看向童錦的眼睛問道:「我最不希望看到來這裡殺我的人就是你,但又和你無關,我很生氣,所以你多擔待。」
他緩緩提拳,然後一拳暴擊童錦額頭。
一拳將童錦打的沒了九分氣息,可這一拳終究還是留了七分力,不然的話,這一拳能將那顆大好頭顱直接打成扁的。
葉無坷將童錦的腰帶抽出來準備把兩人綁上,然後發現這條腰帶居然是皮質的而且還嵌了一顆很漂亮的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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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將皮帶卷了卷裝進無事包,回頭看向躺在地上身材扭曲又妖嬈的女子。
這女子的束腰看著只是一條布帶,那就沒什麼值得在乎的了。
於是葉無坷過去,蹲在那解童繡球兒的腰帶,解開的時候,一股香氣不斷的衝擊著葉無坷的鼻腔,而手指在童繡球兒腰上觸碰著彈彈的肉感,又讓葉無坷心中有些異樣感覺。
他下意識的,在童繡球兒的細腰上捏了一把,這手感,這觸覺,新鮮而又失落。
「呸,怪不得你不禁打,這麼松松垮垮軟軟塌塌,平時必是連點鍛煉都沒有。」
他將腰帶抽出來後的時候,難免會看到童繡球兒平坦白淨的小腹,這情竇初開但某方面還沒開的少年也不是傻子,又看了兩眼最終確定了一件事。
「這肉可不行,不緊實。」
他一邊捆人一邊嘟嘟囔囔:「大奎的小肚子那才真好看,橫條條的肉槓槓硬。」
說到這還撩開自己的上衣看了看,又像個傻波一似的笑起來:「我的也不差。」
將兩人綁好之後,葉無坷翻了翻童錦的口袋,一點收穫都沒有讓葉無坷稍顯鬱悶,不過好在還有剛才那條皮帶。
楚時候的中原人還沒見過多少以皮帶束腰的,無功名的用布帶,有功名的用錦帶,大部分人用的不帶扣,家裡條件好些的用鐵扣,銅扣,亦有銀扣金扣和玉扣。
到大寧立國之後長安胡人漸漸多了起來,胡人多以皮帶束腰,最主要的,是結實耐用。
後來多是尋常百姓學胡人用皮帶,朝中為官者不屑為之,覺得那丟了身份,不如錦帶雅致顯身份。
直到有一天,他們看到大寧的皇帝日常居然也用皮帶之後這種言論才逐漸沒了。
皇帝一條皮帶已用超過十年。
把兩人綁在牢門鐵柵上,葉無坷出門的時候看了看早已死去的那名律衛。
這是一個看面相很老實的中年人,最起碼在面相上會讓人覺得他死了是很可惜的事。
離開台獄之後,葉無坷抬起頭看了看夜空,星星點點的光亮依然那麼好看,可人間好像換了一個樣子似的。
就在這時候葉無坷看向院子裡那棵已有合抱粗的銀杏樹,這樹在的時候這裡應該還不是台獄。
「腳尖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