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去,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否則,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了。」
也不見荊無傷有何動作,一直懸滯在半空中的那數頭白虎在他話音剛落之時又驀地恢復了自由,然後不受控制地從半空中跌了下來,重重地砸在了下方厚重的沙土中,砸出了一個個巨大的深坑。
骨碌一下從沙坑中翻起身來,用力抖了抖雪白皮毛上沾染上的沙土,那些白虎對著荊無傷呲牙咆哮了幾聲,最終又無奈地慢慢向後退了開去。
像血睛白虎這樣的凶獸已經有了不低的靈智,雖不能化形口吐人言,但它們完全能聽得懂荊無傷的話,可即便如此,它們也只是對著荊無傷不住發出沉悶的咆哮聲,卻無任何退去的意思。
等了一會兒,見這支白虎師依舊沒有什麼動作,荊無傷冷峻的面龐上不由緩緩浮起了一層冰霜。
「敬酒不吃吃罰酒,自己找死怪不得誰。」
荊無傷一聲冷哼,反手屈指向後彈去,瞬間,一道赤紅火舌從虛空中閃現,如一把長長的浴火長劍越過人族軍隊向著後方包圍而來的白虎師群中斬去。
「吼!」
烈焰當頭罩來,被籠罩住的血睛白虎朝天怒吼一聲,然後齊齊向著兩側飛躍出去。
哧!
火舌墜地,渾厚的黃土地瞬間被撕開一道長長的裂縫,焦黑的泥土散發著炙熱的氣息夾雜著一股惡臭隨即飄散向空中。
「吼!」
幾頭躲避不及的血睛白虎半個身子的雪白皮毛都被燒焦了,身上吃痛,那幾頭白虎凶相畢露,忍不住向著荊無傷怒吼咆哮起來,不過最終它們也沒敢對荊無傷發威,極境強者的威嚴還不是它們能夠挑戰的。
看到這支白虎師的凶威一點都沒有被打壓下去,荊無傷心底也不由有些慍怒,剛剛如非考慮到他出手可能引發的後果,他又怎會守下留情,讓這些白虎輕易地躲開。
現在看來,如果他不給這支白虎師一點教訓,根本就無法震懾住這些凶威赫赫的凶獸。
隨後,荊無傷眼底寒光一閃而逝,再次抬手結印,這次,他絕對不會再有任何留手了。
洶湧的天地元氣急劇震盪起來,肉眼可見的赤光隨即從荊無傷身周升騰而起,隨即,一簇簇跳動的火苗散發著極端危險的氣息緩緩浮現而出。
「嗚!」
一頭頭血睛白虎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忍不住心中的恐懼慢慢低頭向後一步步退去,但面對極境強者,它們又能退到哪裡去?
沖在最前方凌空躍起的數頭白虎驚懼萬分,眼看著下一刻它們就能一掌將眼前的數名騎兵連人帶馬拍成肉泥,但它們卻突然發現它們身在半空中竟然無法動彈了。
無法繼續躍起,同樣也無法落到地上,數頭白虎仿佛凝滯了一般滯留在半空中,眼見如此詭異的情景,沖在後邊的血睛白虎猛地停了下來,目露忌憚之色,向著前方的人族軍隊發出了低低地咆哮聲。
相反的,當人族的這一支萬人隊看到突然從天而降的那道瘦削背影之時,面上卻露出了一股如釋重負的表情,這次他們或許能夠虎口脫險了。
軍中有人隱隱認出了來人的身份,臨行前,他們在中都中似乎見過這個人,那卻是精英火雲殿的殿主荊無傷,一位修為已臻歸一之境的極境強者。
「立刻退去,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否則,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了。」
也不見荊無傷有何動作,一直懸滯在半空中的那數頭白虎在他話音剛落之時又驀地恢復了自由,然後不受控制地從半空中跌了下來,重重地砸在了下方厚重的沙土中,砸出了一個個巨大的深坑。
骨碌一下從沙坑中翻起身來,用力抖了抖雪白皮毛上沾染上的沙土,那些白虎對著荊無傷呲牙咆哮了幾聲,最終又無奈地慢慢向後退了開去。
像血睛白虎這樣的凶獸已經有了不低的靈智,雖不能化形口吐人言,但它們完全能聽得懂荊無傷的話,可即便如此,它們也只是對著荊無傷不住發出沉悶的咆哮聲,卻無任何退去的意思。
等了一會兒,見這支白虎師依舊沒有什麼動作,荊無傷冷峻的面龐上不由緩緩浮起了一層冰霜。
「敬酒不吃吃罰酒,自己找死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