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警方也奈何不了對方。」
「既然這個幕後指使者怎麼高明,我看這件事就算了吧,就當是破財消災,買個平安。」她不想追究這件事,畢竟對方能做出綁架這種事,想必是一些亡命之徒,惹毛了他們,很可能是同歸於盡,她不能讓他再犯險了。
她是怎麼想,但他卻不是怎麼想,非要追根究底不可,「不行,如果我息事寧人,那以後就會有更多的人打我的注意,我封啟澤可不是好惹的。」
「小猴——」
「你放心吧,上次只是我大意,所以才被抓,我可不是那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的人,別人越是要咬我,我就硬要咬回去,而且讓他們永無翻身之地。」
她知道勸不動他,只能無奈嘆息,提醒他一些話,「小猴,凡事小心點,我覺得這個幕後指使者不簡單。」
「錯,如果他真的是個不簡單的人,就不應該報警讓溫少華被抓,而是私下滅口。溫少華被抓,意味著他的身份很容易暴露,即使他做得天衣無縫,警方找不到任何證據,但他總會是個嫌疑犯,你覺得我會輕易放過一個嫌疑犯嗎?我不僅不會,還要查個清清楚楚,讓他藏不住。」
「滅口——你怎麼說得那麼恐怖啊!」
「難道你忘記我是誰了嗎?我是封啟澤,活脫脫的魔鬼化身,別人不惹我,我不會去動別人,但誰敢惹我,我必要他十倍奉還。」
「是是是,我知道,但你現在腿斷了,躺在醫院裡,怎麼去找那些綁匪算賬呢?所以你還是乖乖的把傷養好吧,等傷好了你要做什麼都可以。」她真是拿他沒辦法,不過也對,息事寧人不是他的行事風格。
「我這腿沒有兩三個月根本就好不了,兩三個月之後,綁匪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我總覺得這個綁匪是我們身邊的人,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
「啊,怎麼可能?」謝千凝剛開始覺得不可能,但仔細想想,突然覺得有可能了,「對了,有件事很奇怪,餘子強是在家裡讓我帶上的監.聽器,可綁匪居然知道我身上有監.聽器,這件事我百思不解,一直以為是餘子強跟得太近被綁匪發現了,可是我沒發現餘子強有靠近的現象。」
聽到這件事,封啟澤點了點頭,肯定道:「看來綁匪就是我們身邊的人,你們的一舉一動他都知道。千凝,餘子強讓你帶上監.聽器的時候,有什麼人在現場?」
「我和媽,餘子強跟小然,再有就是周嬸,還有唐飛。」
「你和媽還有小然跟周嬸不可能是綁匪,剩下的就只有餘子強和唐飛了。餘子強是銀行行長,根本就不缺錢,犯不著冒險做這種事。」
「那就只剩下唐飛了,會是他嗎?」推測來推測去,最後推測出這個結果,真是驚人。
真的會是唐飛嗎?
「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了,以我對封家榮的了解,他一定會派唐飛去查你有多少資產,但封家榮卻不知道你有十億,可見唐飛隱瞞了這件事。唐飛一心想往上爬,可能覺得在封家榮身邊呆著沒前途,想另謀出路,但又沒有錢,於是就把主意打到了你身上。」
按照這個看來,那個餵他吃東西的人就是唐飛,難怪當時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剛才唐飛還在這裡的。」
「他這是深入敵營,查探虛實。我估計唐飛下一步的計劃就是離開封家榮,拿錢走人。」
想遠走高飛,還得先問問他同不同意才行。
「不管唐飛的下一步計劃是什麼,你給我好好的待在醫院裡養傷,哪都不准去。」謝千凝為他蓋好被子,坐在旁邊陪著他,說什麼都不讓他離開醫院。
唐飛既然有這樣的心機設局,可見不是一般人,她不希望他去冒險,免得另外一條腿也斷了。
封啟澤把事情理通之後,心裡已經有了計劃,所以表情不再僵凝著,而是乖乖的躺在床上休息,看著坐在他身邊的女人,視線慢慢往下,瞄到她準備要凸起的肚子,覺得很溫馨,「千凝,我們現在一家人都在一起了。」
「現在的幸福來之不易,我們都該好好珍惜,至於唐飛,我不想多追究,傷你的人是溫少華,他現在已經被警察抓走,想必也沒什麼好下場,不如就讓事情到此為止吧。」
他只是微微的笑了笑,沒有回應她的話,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