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氣息竄入鼻中,有感覺到那一股溫暖之意,葉初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笨女人,走個路都走不好,還能摔了,你腦子都是豆腐做的嗎?
一想到剛才這女人整個往身後的地上跌去的畫面,陸曄就不由的心顫,心底在意了,哪怕是這女人受一點點傷,心底也不由的心疼,說出口的語氣更是有些的冰冷。
特別是當眸光掃到某個身影的身後,隱在黑暗中的那一雙冷眸更是透著一股嗜血的冷意,緊緊摟住葉初夏腰肢的大手也不由的微微用力了幾分。
靠,老娘怎麼知道會突然竄出個鬼影子來,嚇死寶寶了好嗎葉初夏在陸曄懷中站穩了身子,拍了拍胸脯。
膽小鬼看到這女人一臉受驚的模樣,陸曄不由埋怨一聲。
夏夏,他是誰?
葉初夏被陸曄攬入懷中,另一旁的黑影便有些尷尬的收回了手,面色卻有些難看的望著陸曄,一臉的陰沉之色。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葉初夏冷冷的瞪了一眼面前有些憤怒陰沉的男人,臉上的神情沒有多少情緒,只是涼涼的看了一眼冷聲道。
你怎麼會在這裡?
夏夏,我想你了,所以過來看看你男人堆著葉初夏柔聲道,面上的陰沉之色稍稍散去了一些,而後看向緊緊摟著葉初夏的陸曄,語氣稍冷的客氣道。
這位先生真是麻煩你將夏夏送回來,天色不早了,我家夏夏就不勞煩這位先生了
年輕男人的語氣中滿滿都是對陸曄的敵意,打算讓陸曄知難而退,也告訴陸曄葉初夏是他的女人。
只是陸曄是誰,要是堂堂鐵血閻羅是那麼好拿捏的主,也就不是鐵血閻羅了。
陸曄冷冷的邪肆一笑,看了一眼對面的年輕男人,腦海中已經出現了一個名字曾皓,懷中這個女人的前男友,那個讓她到現在都忘不掉,且傷她至深的男人
陰厲冰冷的眸底划過一抹閻羅般的冷意。
曾先生,我的女人就不勞煩你了,以後還麻煩你少來打擾我女人,我這人占有欲強,不怎麼喜歡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惦記
陸曄這是第一次如此霸道的宣誓主權,什麼都可以讓,在女人主權的問題上絕對讓不得,哪怕是親兄弟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