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義在外面接完電話,回頭剛好就看到這一幕,這種事在這裡司空見慣,他不會多管閒事。()
只是覺得剛剛那『女』人的臉有些面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回到包廂,韓子義立馬換上一張笑臉,摟過旁邊的美『女』上下其手。
作為凌安集團的專屬法律顧問,他的任務就是給坐在角落裡那個不說話的男人,謀取最大的利益。
目光不經意間掃過昏暗中男人的臉,韓子義腦子裡閃過一道白光,忽然就想剛剛那個『女』人是誰了。
誰能想到凌天集團的總裁,a市最受歡迎的年輕企業家,少『婦』和千金都想往上撲的黃金單身,在五年前就已經結婚了?
不過結婚的當天就離婚了。
懷裡的美人兒有些不滿足,一對大『波』使勁兒往他身上擠,噴香的小嘴兒上下點火,也終於換回了韓子義的思緒。
低下頭將那張熱火的小嘴兒『吻』住,高超的『吻』技立馬讓美人兒棄械投降,一『吻』結束癱軟在他懷裡,氣喘吁吁。
美人兒休息了一會兒,白『玉』小手順著他的『胸』膛慢慢下滑,在他兩『腿』之間『摸』了一把,惹得韓子義渾身緊繃。
大手握住雪白的小手兒,美人兒不解的抬頭,他這麼難受,不需要幫他嗎?
韓子義將她的手遞到嘴邊親了一口,又在她豐滿的『胸』部抓了一把,拍拍她的屁股說:「乖,現在不行。」
現在不行,也就是說一會兒就行了,美人兒心領神會,立馬乖乖坐到一旁。
韓子義打發了美人兒,見角落裡那人還在『抽』煙,想了想,還是坐了過去。
他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你猜,我剛剛在外面看到誰了?」
蕭楠夜吐了口煙圈,扭頭看他一眼,表示不感興趣。
韓子義心裡覺得有趣,從桌上拿過煙盒『抽』出一根點上,一邊點火以便對他說:「說起來我跟她也只有一面之緣,讓我想想那『女』的叫什麼來著,哦對,好像是蘇沫。」
打火機被他扔回到桌面上,感覺到他的目光,韓子義轉過頭似笑非笑,「六年不見,當年的小丫頭可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剛才見到的時候差點沒認出來。」
這人還真沉得住氣,韓子義一心想看熱鬧,背靠著沙發吐出一個煙圈,笑眯眯的把話說完,「不過很快就要被辣手摧『花』,真是可惜,可惜啊!」
指端的香菸燃盡,蕭楠夜狠狠吸了一口,問他:「你什麼意思?」
韓子義拿過菸灰缸遞給他,蕭楠夜把菸頭摁滅,然後聽到他說:「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她不知怎麼得罪了刀疤黃,剛剛回來的時候,我看到她被刀疤黃手下拉到包廂去了。」
韓子義彈彈菸灰,蕭楠夜身邊的『女』人懂事的把菸灰缸接過去。
他背靠著沙發,半闔著眼睛看他,「我聽說,那刀疤黃是個變態,前幾天剛玩死了一個學生,嘖嘖,那手段真是夠狠的。」
他話還沒說完,就見蕭楠夜站起來就往外走。
坐在『門』口的人見他出去,連忙掐了煙跟上,韓子義心裡覺得好笑,語氣怪異的在後面喊了聲,「304啊!」
蕭楠夜一走,今天過來談生意的人有些意外了,這大老闆都走了,這項目還要怎麼談?
在『交』際上韓子義是箇中好手,他馬上解釋道:「剛剛進來碰到個朋友,蕭總過去打個招呼,來來來,剛才不是說了嘛?今天咱不談生意,只『交』朋友。」
蘇沫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嚇得臉都白了,被拖進包廂的時候,她想給陸少琪打電話,結果手機剛掏出來就被搶走了。
身體被狠狠砸在沙發上,蘇沫連忙爬起來,就看到剛剛被陸少琪趕走的那個胖子。
他正卑微的站在一個眼角有疤的男人身後,一臉的諂媚,在看向她時,目『露』凶『色』。
「老大,就是這個妞兒,特鮮嫩,小弟特意找來孝敬您的。」
刀疤黃將人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問:「長得倒是不錯,身段兒也好,這『女』人你從哪兒『弄』來的,身子干不乾淨?」
胖子大肚腩一『挺』,舉起兩根手指保證,「老大,這妞兒一看就是個學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