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緊,她再掙扎,他直接封住她的嘴唇,直接深深吻住她,霸道地占領她的領域,掠奪屬於她的一切。
就像重獲至寶般,只有這樣深深的鎖住她,才能填滿他差點迷失在世界中的慌亂。
「唔唔」
她不住捶打他,他索性便直接將她壓倒在後座位上,長臂困住她的雙手,再不能動彈一下。
前面開車的司機,始終安靜開車,不曾回頭看一眼,卻讓顧若熙尷尬得無地自容。
愈發覺得陸羿辰這麼做,完全不尊重她。
她唇齒用力,試圖咬他,他已輕易洞悉她的意圖,直接躲開,但嘴唇依舊停駐在她的唇瓣上,不與她放開。
「你放開我」她麻木的唇舌,發出不清晰的字眼。
「你認為我會放了你」他凝沉的聲音,蘊藏著翻湧的火焰,但一直都壓制著不發作,可眼角掠過的嘲弄和一絲寒意,生生穿透顧若熙的心。
「你當我是什麼只是你的工具嗎我夠了你了,你高抬貴手吧別讓我再難受了讓我歇歇吧」她苦聲喊著,努力忍住眼角的熱燙。
陸羿辰悶悶地笑起來,手指覆蓋住她那雙蒙上水色的眼睛。「我從沒當你是工具。」
顧若熙好笑地一把推開他的手,「不當我是工具,又當我是什麼你清醒一點吧,我受夠了讓我安靜吧」
她這幾天真的很累很累了,他沒有任何安慰,卻只會這樣霸氣地禁錮她,這樣只會讓她更累。
她現在,真的好想好想,好好休息一下。
「你已經打亂我的生活,為什麼要半路潛逃」他一把將她抱起來,緊緊桎梏在懷裡。
他身上專屬的氣息,還是那麼的熟悉,輕易就能讓她的心防軟了下來。
可是
他怎麼總是這樣,不讓她舒心難道非要用這樣,若即若離,忽冷忽熱的方式來折磨她嗎
「我想好了,與其這樣,你還是遇見危險,不如護在我身邊」他低沉的聲音,帶著厚重的重音,似乎在說著什麼重大的決定一般。
「我不要」她推搡著,卻推不開他有力的臂膀。
眼圈倏然就紅了,可那並不能得到他任何的憐憫,就那樣霸道的,只顧他自己的想法,根本不會理會她是否願意。
她最厭惡的,就是他這樣的霸道
陸羿辰直接帶顧若熙去了環山區,他帶她走了一道暗門,一路上沒遇見任何人,直接將她帶入五樓的房間,隨後一把將門鎖上。
雖然不是關押塔麗的暗房,這間房採光充足,可緊閉的門窗,也意味著她自此失去了自由,就要被關押在這裡
「你就這麼喜歡囚禁當年的可馨,塔麗,包括我,你就這麼喜歡囚禁喜歡限制別人的自由」
她哭聲喊著,一雙眸子,泛著通紅的血色,嗔怨至極地瞪著他。
「如果這就是宿命的話,註定我身邊的人,會因我帶來災難,註定要用這樣的方式,才能換來最在乎人的安危,那麼我願意被人怨恨入骨,永生不被原諒只要」
他的低吼聲音忽然弱了下去,深邃的眸海慢慢地柔和,帶著幾分溫柔,幾分暖意,幾分無力地望著顧若熙,將沒說完的話說了下去。
「一直陪在身邊,平平安安。」
顧若熙無力地退後一步,她從他的眼睛中看到了強大力量的堅決,只怕任憑她做什麼,他都不會再放了她,就將她當成一個木偶一般,囚禁在他的空間裡。
是她錯了,還是他錯了
抑或他們都錯了,才會鑄成這樣的局面。
「為什麼」她很想知道原因,他總說,是為了保護她,那麼原因是什麼
陸羿辰薄唇微抿,卻沒有開口,一雙漆的眸子,深沉地凝視著她。
她想從他的眼睛裡,看到更多的答案,卻只看到一片渾濁的,根本不讓她看得清楚。
既然他不想說,也說不出來,她又問什麼。
無力地跌坐在**上,望著窗外明亮刺眼的陽光,空氣里浮蕩著微小的幾粒灰塵,看在她眼裡,也如她一樣,是被困束在這間房裡的犯人。
陸羿辰轉身出去,將門關緊。
當初因為照顧她的感受,因為她的不甘願,他不想將彼此的關係僵化到難以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