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層汗水,怎麼摸著都滑膩膩的勾人心燥。
「咳咳。」他裝模作樣地咳嗽兩聲,「除了騙人公布婚訊,再沒有對不起你的事了。」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什麼」
驀地發現,她的眼底忽地多了些許水色,讓他不禁跟著心口發緊。
「怎麼好好的,又紅了眼睛。」
他抬起手指,想要幫她擦去眼角的潮濕,她卻躲開了,聲音哽咽著,帶著淡淡的哭腔,「我真不知道,跟你怎麼就這麼沒骨氣了,明明打算一輩子都不原諒你,居然又跟你」
她咬住嘴唇,居然又跟他巫山**了。
那層關係果然不能隨便破戒,否則下一次就會直接失控,連一點抗拒的骨氣都拿不出來。
「說明你對我還有感情,怎麼能說沒有骨氣」他長臂一伸,一把將她摟入到懷抱中,一個翻身,就又將她壓在身下。
「你少臭美了,我才對你沒有感情呢」她氣哼哼地說著,處在他男性魅力的氣息之下,頓覺自己一下嬌小的可以嵌入到他的懷裡
她眨著清澈的眼睛,眼底還水霧蒙蒙,一雙水眸,深深鎖著身上的他,心底在歡喜和酸澀之中來回徘徊,真真難受。
「一眼就看出來,你在說謊。」他抬起手,**溺地捏了一下她的鼻頭,胸腔內傳出低而沉,卻又暖融融的笑聲。
深深的吻,就好像品嘗不夠似得,再度落了下來,她悶哼一聲,流瀉出羞人的嚶嚀。
她問他,「我剛才問你的問題,你怎麼忽然岔開了。」
心底深處的擔憂,不能因為他的存在,就徹底消失,糾結的線總要尋到個源頭,才能徹底解開。
「什麼問題」他故意困惑眯眸不懂。
「你是不是已經有了計劃所以才不肯告訴我你下一步到底打算怎麼做我真的」好擔心。
擔心他,怕他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怕他
如果,他出了什麼事,她該怎麼辦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堵住她的嘴,「不要說話,我在吻你。」
他薄薄的嘴唇再度封住她的嘴,不給她再有清晰思維的空間。她緩緩抬起手,勾住他的脖頸,緊緊的,就像怕一鬆手,他就會從她的身邊離去,又回到獨自一人傷心的地步。
眼角隱約熱了一下,還是忍不住有眼淚涌了出來。
她真的好想對他大聲咆哮,為什麼總是這樣折磨她真的好害怕,現在的溫存,又只是虛空一場。
纏住他的唇舌,要將她的熱情全部釋放出來,哪怕只是一瞬的溫情,也要抵死**。
她沉沉睡去了,靠在他的懷裡,睡得格外香甜安穩。
他卻一直撫摸著她的長髮,看著她睡得香甜的樣子,唇邊泛著淡淡的甜蜜的笑。
「熙熙不用怕,用不了多久了。」他低聲呢喃。
他不是不想告訴她一切,但男人的事,女人知道太多,只會擔心,他不想她為他擔心。只要將一切的麻煩,都留給他一個人處理就好了,她只要安安靜靜地留在他身邊,一直不離不棄就好。
他抬起頭,看向窗外漆的天色。
幽深的眸海,掠過一抹深邃的厲色。
喬輕雪一直跟著殷凱,即便這個海島上風光如畫,也沒心情欣賞。
她從小就怕,尤其晚上,只要沒有燈光,心裡就突突的跳。
殷媽媽夠狠,海島上居然沒有電,明明他們剛到海島上的時候,島上是有電的。怎麼天一下來,整個海島除了月光,便一片昏,徹底恍若死城般可怕。
「殷凱你慢點走」喬輕雪追得吃力,本來她的腳就很痛。
殷凱有些不耐地停下腳步,回頭看著追上來的喬輕雪,「再不快點,什麼時候能到酒店。」
他們剛剛去了港口,他們來的時候,是坐殷凱的私人遊輪來的,殷凱有吩咐開船的人在港口等他們。
可沒想到,再折回去,那遊輪已駛出去很遠了,只能在寬闊的海面上,看到渺小的一個影子。
喬輕雪差點怒極反笑,「你媽媽導演這場戲,以為能得到什麼結果」
「你覺得會有什麼結果孤男寡女,空無一人的海島,媽咪放假三天,損失上億,可是為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