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徹底沖的清醒,簡愛身體也有了力氣。在霍東霆再次逼問的時候,直接伸手拿過一邊的小蓮蓬頭往霍東霆的頭上一砸……
「霍東霆,你這個瘋子!」
雖然酒醒了,可卻沒有多少力氣。蓮蓬頭砸在霍東霆的臉上時,能夠感覺到痛楚,卻是沒有傷痕。在他大手鬆的那一刻,簡愛往後退了一步。一手撐在牆上,喘`息著。
霍東霆被蓮蓬頭砸到了眼角,疼痛感讓他手上一松,懷裡一空,簡愛離自己一步遠撐在牆壁上,喘`息著。
……
霍東霆三個字從未覺得如此好聽過……
一手關掉水,只是上前一步就再次把簡愛鎖在了懷裡。簡愛腦袋徹底清醒了,體力卻是沒恢復。被霍東霆摟在懷裡,手去推卻撼動不了分毫。
「霍東霆,滾開!」
簡愛掙扎不開,言語間厭惡之極。剛剛他的行徑就和一個瘋子毫無區別,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己清醒。
「終於知道我是霍東霆了是嗎?」
霍東霆大手輕鬆的把簡愛抱起來,人再次被抵到了盥洗處。簡愛手推著霍東霆卻被他直接翻轉過身,高大的身軀從後完全把她禁錮在懷裡。大手繞到前面,捏著她的下額,腰身稍微彎下,俊臉貼在她的臉側,強迫她的目光與自己在鏡子裡教纏在一起……
「為什麼是你在這裡?」
簡愛被強迫的與霍東霆四目相交,一句話讓霍東霆剛剛緩了一點的臉色再次冷了下來,眼底的陰鶩一層層蔓延開來。
……
死寂一般的沉默……
他身上的寒氣越來越重……
她的表情也是越來越冷……
當酒已醒,她眼底是清醒的。清醒的狀態里,她說,為什麼是他在這裡?
「你以為是誰?」
幾乎是從齒縫裡擠出來的字眼,霍東霆貼在她後背的胸口因怒氣在不停起伏著。貼在她頰側的薄唇,吐字間,呼出的氣息撩在耳蝸處,一陣陣的麻……
「絕對不會是你!」
簡愛的目光冷冷的看著身後的霍東霆,看著他的表情變得越來越冷,眸子裡的寒意從鏡子裡都能感覺到。
「你和白競堯究竟是什麼關係?他為什麼會這樣幫你?」
霍東霆的逼問讓簡愛唇角輕輕勾起,鏡子裡,女子笑容很淡。目光,依然是看著霍東霆,他眸中被嫉妒燒紅了眼。在所有人眼底,也許白競堯幫自己是真的不正常,霍東霆並不知道她曾經和白競堯在醫院有過的交集……
其實,就連她自己也不懂白競堯為什麼幫自己。有什麼目的,或是有什麼可圖。他的眼底,她看不到他對她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或是隱藏的太深,亦或是就是她幸運,單純的是他想幫她。
這世間,並不是每做一件事情都得有理有據。但,這只是當事人的他們知道。在別人的眼底,白競堯那樣的男人,幫一個像她這樣的女人。說是單純的幫,有誰會信。辦公室早就傳的沸沸揚揚,在洗手間的格子裡,她已經不止一次的聽到外面三三兩兩的同事去討論她和白競堯私下怎樣怎樣。
「你覺得呢?一個男人莫名其妙幫一個女人會為了什麼?」
簡愛反問著,在他問出這句話時,其實他心底已經有了答案。自己在叫出白競堯的名字時,他心中應該也已經有了答案。霍東霆,當你用你齷齪的大腦去想像我和白競堯之間關係時,自以為我和白競堯有什麼見不得交易的時候,在你想像我和白競堯真的有什麼的時候,你是用這樣的眼神和這樣的表情看著我……
眼裡的指責和一種被背叛的即視感如此明顯……
背叛?受傷?
亦或是覺得侮辱……
「簡愛!!!!」
霍東霆眼底憤恨的想把簡愛撕碎,她怎麼能!
「為什麼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一副我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一樣!想用雙重標準來要求我?你憑什麼?霍東霆,先婚內出`軌的人好像是你吧!怎麼?你可以和尹翦瞳,憑什麼我就不能和白競堯……」
「簡愛,為什麼要這麼作賤自己?」
他從來都不相信她會這樣作賤自己,但是,人都是會變的……
從她狠心的拿掉孩子那
簡愛篇:你能婚內出軌,我怎麼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