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焰,由一點亮光變成了一大片,紅紅黃黃的。
喬辛雅試圖去掐自己,然而,握著酒杯的手,竟然使不出半點力氣。
整個身體,像被抽乾了所有力氣,軟塌塌的靠在椅背上。
意識到什麼,喬辛雅心中一緊,那種蔓延至神經細枝末節的害怕,讓她全身都在打顫兒。
她甩了甩頭,意識很清醒,而身體,卻完全沒了力氣。
而阿青,緩緩站起身,踱步走至她身邊,眸光,不懷好意得落在她嫣紅的唇上,而後,下移,至胸前,腹部,腿-間……
就這麼看著,渾身都燥熱了起來。
阿青身上的那把愛火在燃燒,彎腰,將喬辛雅抱了起來平放在餐桌上,書生氣的臉上,滿是淫-靡。
鼻尖,湊近她。
阿青聞著她發間的香味,滿足的點了點頭,手,撫上她精緻溫熱的臉頰,啞著嗓子道,「喬小姐,你就是我的滿漢全席,我會好好的享用你,至於你,只要好好躺著,我會帶你到人生最歡樂的巔峰。」
喬辛雅躺在桌上,偏頭避開他的碰觸,眸底,泛著淚光,她想過要用自殺的方式護住自己,但現在,她竟然笨的連那杯被下了藥的酒都喝了下去,活該現在連自殺反抗的資格都沒有!
「不要……求你,不要碰我……」
虛弱的話,自唇間溢出,那樣哀求的語氣,聽在阿青耳里,更是撩-撥著他此刻按捺已久的情-愫,欲拒還迎的羸弱之姿,讓他整個人兒都燒了起來。
他撈起她的發,拂去她頭上尖細的發卡,「我不喜歡女人身上有任何其他的東西,喬小姐,你喜歡我先脫衣服,還是我先幫你脫衣服?」
情調,向來是阿青所追求的。
他讓她清醒著,就是要讓她在有意識的情況下和他做,不然,跟上一個木頭有什麼區別?
阿青垂涎,喬辛雅軟著身子無力反抗,只狠狠的瞪著他,「你要是敢動我,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不放過我?他們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怎麼個不放過我?」阿青攫住她微揚的下巴,舔唇道,「喬小姐,是你答應了我要留下來一晚的,你跟過慕子昇,也跟過霍向風,想必不會純潔到不懂我話中意思的地步吧?既然懂,也願意留下,還裝什麼清高呢?他們能給你的,我阿青也一樣能給你,還比他們給的更多,更好。」
喬辛雅抿唇,在他親下來時,睜大了眸沉聲道,「我有艾-滋-病,你敢的話儘管來!」
「……」
阿青頓住,凝著她,忽然笑開,「寶貝,你真可愛,不過我可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阿青閱女無數,還真沒跟個得了『艾-滋-病』的女人做過,這滋味,是不是也跟死的時候靈魂出竅一樣的銷-魂?」
「……你就真的不怕嗎?」
「怕什麼,我阿青無父無母,死了也就一個人,不要命的事我做多了,還怕你一個黃毛丫頭?」阿青面色猙獰,眸底閃過不易察覺的陰戾,他翻上桌,俯身,雙手支在她兩側,「喬小姐,不管你願不願意,今晚我是要定你了,把我弄開心了,我什麼都好說話,你是個明白人,應該清楚怎麼做對你才是最好的。」
話落,喬辛雅忽然笑開,水眸,瑩亮,望著他時,更是清澈到見了底,「阿青,你真可憐。」
阿青微皺眉,連唇角彎起的那抹弧度都僵住。
喬辛雅捕捉到他那細微的表情,緩神,繼續說了下去,「無父無母,自小缺乏父母的關愛,阿青,你心裡極度缺乏安全感,所以,你玩-女人,只是為了掩蓋心裡的自卑,你讓那些女人敬你,怕你,這樣你才會有成就感,但是你錯了,那些女人怕的是你背後的黑-黨,愛的是你的錢,你玩她們,她們同樣也在玩你,比如……laura。」
「……你閉嘴!」
「惱羞成怒了?阿青,她們沒有一個人愛你,你真的很可憐。」
「我讓你閉嘴!」
阿青揚手給了喬辛雅一巴掌,打得她耳朵嗡嗡作響,也打得她的神志更加清明。
喬辛雅咬牙受了,臉頰火辣辣的疼,舌尖,舔著口腔內壁的鮮血,她彎唇,挑-釁的看向一臉陰雲密布的阿青,「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