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那丹藥確實有些玄妙,我最近也在琢磨她的配方,只是還沒弄出病理頭緒。」宇文姬說起醫術便滔滔不絕起來,聽得薛崇訓雲裡霧裡的。
薛崇訓看了一眼太陽,打斷了她的長篇大論,說道:「我還有些事兒,得走了。」
「哦……」宇文姬臉上露出一絲失落,「去罷,免得說我耽擱你們的國家大事!」
薛崇訓沉吟片刻,低聲道:「晚上到我府上吃晚飯,我給你講故事。」
「有點……不太好吧,我和她們不怎麼熟。」宇文姬猶豫地說。
薛崇訓又道:「將豬八戒娶媳婦。」
「豬八戒有女子看上他?」宇文姬笑了出來,「現在說嘛。」
「現在我得去尚書省,就這麼說定了。」薛崇訓說罷轉身便走,頭也不回地伸手揮了揮手。
……
宇文姬在長安的還是很有名氣,主要是女神醫的身份,孫氏自然聽說過她,不僅如此,也是見過幾面的。像上回宮裡出了事,家眷們很擔心薛崇訓,宇文姬就到晉王府來過。總之不太熟悉。
薛崇訓自然希望自家後宮和諧,晚膳的時候不僅有宇文姬,還把孫氏、李妍兒、程婷一併叫來,一家子聚餐,欲藉以讓她們好好相處。
不料他的想法完全是多餘的,孫氏和宇文姬簡直是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非常談得來。主要還是因為孫氏表現出的熱情和好感,女主人家的人那副態度,宇文姬自然受寵若驚十分受用。倆女人很快談得火熱,宇文姬用神醫的名頭兜售她的保養秘方,孫氏年近三十的人求知若渴,倆人談笑風生好不快活。把薛崇訓撂一旁完全插不上話。
不過薛崇訓倒並不在意,原本還擔心宇文姬那張狐狸精般嫵|媚的臉不受孫氏見待呢,見此狀況樂得她們能投意。也只有在古代能這么正大光明地開後宮啊,薛崇訓總算感受到了幸福生活的一方面。
這下倒好,他原本想晚上給宇文孝胡扯一些什麼故事,然後嘗嘗她久違的媚|勁,結果她和孫氏一火熱,故事也不聽,晚上直接跑書房那邊和孫氏秉燭夜談去了。薛崇訓的計劃落空,只得去了程婷房裡。
孫氏把宇文姬哄到書房院子裡,很快就表露了自己的意圖,有點不好意思地悄悄問:「薛郎年近而立之年,卻無子女,女神醫定然知曉是什麼緣故罷,有沒有法子?」
宇文姬聽罷臉一下子就紅了,在他的丈母娘面前說這種事實在很難為情,孫氏又不是她的親娘。宇文姬支支吾吾地說道:「王府斜對面那個氤氳齋,讓王妃勸勸他少去作樂……」
「水汽蒸了有關係?」孫氏問道。
宇文姬點點頭,「多少是有關係的。還有青樓酒肆也讓他少去,要是染了裡面的髒病,雖然普通郎中也能治好,但可能會有後患於生產有害。」
孫氏皺眉沉吟片刻道:「沒聽說過他去那種地方,對了年初元宵節的時候被朝臣拉去酒樓,有歌妓作陪,回來後我問過他身邊的三娘,說薛郎沒沾歌妓。他是個潔身自好的人。」
宇文姬心道:那個名叫蒙小雨的歌妓是怎麼回事,還潔身自好,哄鬼呢。
不過她也不好在孫氏面前告薛崇訓的狀,只應付了一聲,不置可否。
孫氏道:「要不女神醫給開個方子,我叫妍兒熬了藥給他喝。」
宇文姬愕然道:「我……我對這種方子並不精通,況且薛郎房事無礙,並不見疾病,無病就不好對症下藥……」說道房事無礙時,她忽然意識到失言,頓時羞得滿面通紅,低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雖然孫氏應該也知道那事兒,但是畢竟沒過門就那樣,擺上明面說確實是一件很沒面子的事。
好在孫氏並不以為意,反而大度地勸道:「不如讓薛郎把禮送到宇文府上,你到這邊來住好了,沒人會難為你的,就跟家裡一樣。妍兒你也認識,她只和裴娘那些小丫頭玩得來,我雖是長輩,但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難道你擔心我是個惡婦不好相處?」
「萬萬不敢。」宇文姬忙擺手道,低頭想了一會,小聲說道,「夫人話都說到了這份上,我要是不領情反倒不知好歹……給我爹說罷,但聽父母做主。」
孫氏頓時露出了笑容:「果然是個懂事的小娘呢,薛郎老早也有這心,只是不想勉強你。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