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豈有笨拙。
謝靈運鬆開她,正要抬步,海棠突然又是一絆,哎的再倒向他,這回溫香軟玉盡入懷中,幽香四溢,兩人隔著輕薄的春衫,卻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他心頭猛跳,知道她是故意的,就要推開她。
海棠已經早一步往他身上貼,一雙柔軟玉峰頂著他的胸膛,擠壓成團,螓首湊向他耳邊,絲絲的秀髮撩得他一片酥癢,她訕訕的羞道:「謝公子,你看我真是」
兩人這樣親密相貼,旁邊的純兒看不到中間,海棠的一隻柔荑探向了某處
「啊」謝靈運驟然一聲驚叫,身上神劍被她
純兒看著兩人抱成一團的,沒有它想,還以為表姐怎麼了,顰眉問道:「海棠姐,你哪裡不舒服嗎?」
「沒事,我就是有點兒心悶」海棠幽幽話語的同時,縴手五指連連的動作,傳遞著一陣陣溫柔之力。
給我停手,弄夠沒有謝靈運臉有異色,**被刺激帶動了起來,快如脫韁之馬狂奔亂沖,奶奶個熊,難道這麼久的心性修煉都作無用功嗎?依然坐懷就亂嗎?
他暗吸一口氣,想了想道心誓願,頓時心台清靈,慾念不是全部消散,卻被制住了,他對海棠壓聲耳語道:「以前道行不夠,才會被你捉弄,但現在只要我不願意,你就不可能怎麼我」說罷,他憑著湧起的一股大力,一把將她推開。
「哎」海棠霍地退了一步,見他大步前行,雙眸閃過一抹帶著訝然的異彩,知道他所言非虛
「公子?」純兒更是疑惑。
呼謝靈運正忙著調息清心,平復著那倚天之物,他真為自己感到驕傲,要知道剛才那一下非常考驗心性,面對這個在世妲己,普通的證道中人應該都抵抗不住。
不過嘛這是證道路途上的必有環節,就如孔聖抗拒南子、佛祖抗拒三魔女
這段小插曲絲毫影響不了兩女的談興,又一段路後,山林越發的幽深靜謐,純兒忽然笑問:「海棠姐姐,你有人了沒有?」
「沒呢。」海棠咬著朱唇,談到這方面,馬上就泫然欲泣,「我」
「海棠姐?」純兒臉色一沉,秀眉也是高高顰起
海棠連連的哀嘆,望望被幽林遮掩著的天空,又望望周圍的鬱郁草木,輕聲嘆道:「過去這兩三年,其實我是去了京城那邊,本來是為了一睹京師的繁華熱鬧,沒想到就遇到了一個人」
「那人把我迷倒了,我們也曾有過一段快活日子,那真是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我對他百般極好,他亦愛我疼我,卻原來是遇人不淑,錯把匪人作良人」
「啊」純兒俏容失色,呆呆的。
海棠說著笑了,笑得很灑脫,似乎傷口早已撫平,說起這些曾經的悲傷,已經沒什麼了:「當他得了我的身子之後,沒多久,他就對我變得冷淡,變得厭了。那時候的我,也是只以三分美色示人,他並不知道的,也不清楚我是九尾白狐。姐姐那時候傻,還是一心想著討他歡心,就跟他坦白自己的真正身份,想著以十分美色示他,又有那變化萬千的本領,他定會歡喜。」
謝靈運也已經皺起眉頭,見她雙眸泛淚,話聲真切,這是說真的?但為什麼時不時瞥他一眼,這是在編故事?他分不清楚
「姐姐」純兒難過得不由流淚,原來海棠姐吃了這麼多苦頭
海棠搖頭一嘆,繼續說道:「不料他聽了之後,又驚又怒,說他早就察覺到我不似常人,他不願與些妖精鬼怪為伍,念在之前的許些感情上,就不和我計較了,讓我有多遠滾多遠。」
她又一笑,搖頭不止:「我那時候傻啊,賴著跟他苦苦解釋我是好狐仙,是上古族裔、是女嬌娘娘的後人,從沒做過害人壞事,我愛他什麼的他趕我走,我也不肯走。」
純兒的清淚流得更快了,自然十分理解,她們塗山氏其實最為痴情。
海棠看了看謝靈運,似嘲笑般的道:「然後他沒再趕我,卻叫了一幫道人來收妖我本想死了吧,一了百了,但臨死之際又突然醒悟,覺得為了那種人死很不值得,就拼命的逃竄,幸得一個女子相救,我才逃過那一劫,活到了現在。」
王神愛?謝靈運越聽越感到真假難辨,如果是真的,那真是令人憤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