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已至傍晚,不過李克邦按身未動,一直坐著,要等到子時過後夜深時才動,因為此事非同尋常,是對抗王令的須極為隱密才行,不過好在打造了新的夜行神器——威亞飛爪,倒也可乘機一試古代夜飛俠的滋味。
「嘩,感覺還真不錯,蜘蛛俠也不過如此,到了,這間應該就是鄭國的屋子。」攀岩附壁體會了飛人夜行的李克邦將飛爪收了起來,揣於懷內,再輕輕的揭起一片瓦,探眼下去,瞧一下布局,看那鄭國居於何室。
當他越到第三排屋舍時,裡面射出了強烈的燭光。「嘩,這麼勤奮,夜深還讀書?」李克邦見底下端坐之人於案揮筆不由暗道,心中亦知此人必為鄭國。
果然,投目睹那圖中之畫,彎彎曲曲,如河似渠,不用說,這必為其嘔心瀝血修建的鄭國渠了。「死到臨頭了你知道嗎?還如此拼命,人民公僕呀!」李克邦也不由贊道,明白了扶蘇為何要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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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待半響,李克邦決定下去會面,否則他要休息了可不好,不想正在此時房門卻「吱」的一聲打開來,進來一配劍束髮之人
「啊,你是……韓候,你……你怎麼來了?」鄭國似乎對來人極為意外及震驚,匆匆將手中之圖捲起,「怎麼,不歡迎?」來人大馬金刀地坐下,毫不客氣地用劍一指對方:「不用緊張,坐下來談。」
「哈哈,反客為主呀,此人是誰?」不過此時李克邦卻不好現身了。隱身再聽他們說話。
「河渠修好了嗎?」那人不緊不慢地道。「差……差不多了,大概還有半年時間。」鄭國依言坐下道。
「好,這些年你做得很好,拖延了秦國前進的步伐,我代表六國感謝你。」「韓候……那的話,這……這是我鄭國的使命,也是天職。」
「天職……哈哈,你把為秦修渠當成天職,如此說來你倒把當初的使命給忘了?嗯?」來人眼中逼射出凶芒。
「這……這當初是使命,但從利民這角度來說卻是天職,我的職責就是為天下百姓多造福渠,改善農業,不管去七國當中那一國都是如此。」
「哈哈,可笑,哪一國都如此,你鄭國何時變得如此高尚了,嗯?」來人不屑一譏,隱含怒意。「不錯,我本為韓國人,入秦也是為了六國效力,但如今我已厭倦了戰爭,不管孰是孰非,我只做我該做的事情。」鄭國並不畏懼,挺胸直言。
「好,好,好個不分是非黑白曲直,那好,假如六國如今有新的使命,令你毀渠重造,你會照做嗎?」韓闖終於說出了來意。
「不行!」不想鄭國連思索也不思索立即拒絕。「為什麼,你要相助於秦?」「不是,我是為利民計,不能為私我而忘義。」「義?怎樣才是義?難道你眼睜睜地看著六國被秦所滅才是義?」韓昌越發生氣。
「我不知道,但天下一統也未必是壞事,毀渠重造卻可能會引發洪災,秦民之禍立至。」鄭國拒不從命,義正詞嚴。
「好,好,我瞧你是呆久了昧了良心,既然如此我韓昌也不手下留情了,鄭國,你叛逆六國,受死吧!」韓闖一把站起,拔劍出鞘,寒光耀目。
「我鄭國早已料到了有這一天,不管是你們殺我,還是秦王要我死,我也不會抗拒,可惜……我不能目睹河渠全程峻工。」鄭國也挺身而起,大義凜然,從容赴死。
「啊,這樣也可以,你……你太老實了吧,等等,我來了。」上面的李克邦一看情況不對,用力一沉,嗖的一聲竄了下去。
當李克邦站定後才看清了兩人容貌,鄭國短衣打扮,寬臉粗須,樸實而不失精幹,反觀韓昌,則是貴族衣衫,身材不高但氣勢凌人。
「喂,喂,我說這是怎麼回事,為子孫後代做出千秋萬世好事的人為何兩方都容不下,你們六國要殺他,秦王也要將他處死。」
「你是何人,竟敢擾本候行事,還在此胡言?」韓昌劍沒放下,卻指向了李克邦。「什麼,大……大王也要
第14章 水工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