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片馬群中央時,一個五下上下的牧馬人走上前來向白妃問好。
「怎麼,你認識我?」白妃也感到驚訝,「是啊,在下是李將軍李牧的屬下,專門負責這邊塞外的養馬事宜,曾從將軍朝見大王和您,或許你當時沒留意罷了。」老者笑吟吟道。
「是嗎,那真的失禮了,當時可能你站得後一點吧。」「不錯,不過能睹王妃一面已是莫大榮幸了,不曾想王妃今日竟親駕來此。」
「事出有因,不過還倒來對地方了,要是到了秦國邊境就麻煩了。」白妃瞧見自己人心下已放鬆許多。
「什麼,對方竟是李牧的牧馬使?看這馬群龐大估計趙國的好馬都幾乎在這了。難怪李牧所從無敵,天下縱橫卻原有這麼一幫人專門為他養健馬。」李克邦心中嘀咕,一匹黑馬卻突地撞了過來,險些把他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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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阿邦。」白妃喊道。「喔,好在閃得快,這馬認生。」李克邦急地跳開。「他是誰?」牧馬老者問道。「他,他是我的馬夫,也,也是我我貼身侍衛。其他,其他人都失散了。」
白妃為克邦加多了一種身份,既是自維面子也是表達了這數天來對他照顧的感謝。「不,不錯,我是王妃的馬夫兼侍衛,王妃本為出宮遊玩,但出了些意外,所以才來得此地,不過當成巡察一下邊防好了。你們歡迎嗎?」李克邦順其話茬兒說下去。
「啊,原來如此,當,當然歡迎了,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除了多年前大王曾來過一次,我們在這裡已好久沒遇過大王及王妃巡幸了。來啊,大夥把最好的馬奶酒端出來給王妃嘗嘗。還有,殺幾條羊款待我們的貴賓。」
「是。」四處的趙軍紛紛響應,忙活開去了。此時兩人才知道以這稱為牧馬痴為首的一幫趙軍是從附近的趙國屬地代郡出來的,他們不時驅趕馬匹及牛羊四處餵養覓食。
不過時間不會很長,因為要防北方匈奴的騷擾,這次是因為馬兒走得過遠,一時趕不回去才於此留宿。但明天一早便立即返回。
「太好了,要不是巧遇你們我倆還不知下一步該怎麼走。如今便是見了親人了。」白妃激動起來,竟不顧酒量一口將奶茶灌了下去。
「王妃好酒量,豪氣!」「哈哈,太好了,王妃駕到,我想進了城內兄弟們不熱烈歡呼才怪,眼睛一定發亮。」
「是嘛,你們這些將士日夜為我趙軍守衛邊疆,付出太多了,作為大王或王妃來探望探望本也是應該的,你們艱苦了。我回到王宮後一定將你們的盛情與苦處告訴大王。」
「這,這,謝王妃了。來呀,你們這些小伙子還不敬王妃。」「謝王妃,敬王妃!」數十漢子齊齊向白妃敬酒。
「好,好,不用客氣,要謝是我們,哈哈,我的酒量不是很好,可以叫我的侍衛代飲一些嗎?」白妃瞧向李克邦。「當然可以,來,侍衛大人,我們敬你。」
「啊,這麼多,我也不是特能喝呀,每人表示一下可以了否則我可要醉死沙場。」「哈哈,好,李大人真會說笑。」「來,來,喝,喝。」「干!」夜幕下草原變成了歡言笑語,聲振數里。
第二天,當大家醒來正的驅趕馬匹向代郡返回時,前言突然蹄聲大作,風沙滾滾,很顯是一支軍隊向這邊移動,「糟了,不要是匈奴人才好。」
但那不壺不開揭那壺,來的偏偏是匈奴人,而且人數還不少,足有三千以上,這對比他們來說就是大軍了,不用多時,對方已將自己包圍住。
半響後,只見一首領模樣的出來道:「你們的趙公子在這嗎,我們的公主要見他,在的話快快現身,饒你們不死。」
「啊,找,找趙公子呀,唉,這回惹麻煩了,我就曾跟將軍說過,匈奴人是遲早要報復的。」牧馬痴喃喃自語,「你在說什麼,他們要幹什麼?」白妃奇怪地道。
「唉,是,是趙公子上回拒婚惹的禍。這不,才沒多久就找上們來了。」「什麼,拒婚,嘉兒幾時拒婚?我為何不曾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