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則當李克邦慢慢將李白的名句:「借酒銷愁愁更愁,抽刀斷水水更流;」「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日散發弄扁舟。」「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對月」一一念出來時……
荊軻的眼睛變得明亮異彩起來,騰地一下站了起,選拔出劍來,將餘下的六杯酒一齊全放上其劍身上,用誇讚的語氣對李克邦道:「好,說得好,簡單是說到我心裏面去了,如此好詩何值一兩杯酒?這多餘下的統統都是你的了。」
「是嗎,真的有那麼好,哈哈,那我可不客氣了。」李克邦高興之中也將手伸了過去。「不,不是用你的手來接。」荊軻眼光 盯住他手中的將邪劍。
「你,你的意思是我也要用劍來接?」「不錯。就看你接不接得住了。」荊軻言畢單臂一震,劍身上六杯酒像排好序列般朝李克邦身前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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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能接住我的四杯酒,不過,我對你的劍更感興趣,有時間的話日後我們可以比試一下。」
荊軻對李克邦似乎頗為認同,這在田光與化畢眼中看來已是相當難得,因為這麼多日來也只李克邦一人能入他的法眼。
「是嗎?看來我能接住你的酒不是我的能力是由於我的劍啊。」李克邦哈哈一笑也不介意一下坐於地與其相敬大飲……
「你這幾天都去了那裡?為什麼老不見你?」蔡澤對李克邦的遊興之濃有些不解。「哈哈,我剛到薊都當然要各處都走走了,再說我又不像大人你那樣日日要接觸那些權貴,自由些也是正常的。」
「這,這當然是了,不過我也想像你般輕鬆卻是做不到。」「這說明大人比在下重要嘛,大王把重任委託於你,我只是協助而已,分工不同嘛。」「就是,就是,不過等那項嫣回來後你就有來忙了。」
「呀,她,太子的女朋友回來了?」李克邦一驚。「沒有,我那有說她回來了?只是說假如而已。」「喔,那還好些,我還沒玩夠呢,可不想那麼快見到她。」
「是嗎,就怕到時你見到她巴不得快些投入她的懷抱。」蔡澤別有深意的一笑。「是嗎,她,她很美?」「美艷那是自不用說的了,只主要是身材。身材……身材火辣!」
「是嗎,要不是真的?」李克邦一笑。「不信你到時可親自鑑定,太子看中的女子自不是一般顏色。」|
「哈哈,好,只要她性格不是和身材一樣就好。」「為何?那還用說,我家裡已有兩個辣妹了。」「辣妹?」「就是很難對付的意思了?」「喔,原來如此,哈哈,金衛還真風趣呀,是了,明日你不要出去走動了,我帶去見一個人。」
「什麼人?」「明確的說是參加一個宴會。」「什麼宴會?」「去了你自然知道,不過人可以先告訴你,此人身份非比尋常,是當今燕王的岳父武陽君。」「武陽君?」
蔡澤說要帶李克邦要見的武陽君到底是什麼人物呢?說來話長,不過簡單地說就是他的一個女兒嫁入王宮成為燕王的王妃。
所以他也順理成章在成為燕王的岳父,甚至於成為位極人臣在燕王心目中僅次於太子丹的輔政大臣。在太子丹沒重返燕國前更是位高權重,風頭一時無兩。
「蔡大人,按你的的說法那今日武陽君舉辦之宴會只是為了炫耀自己得燕王寵愛之故,但也得有個什麼藉口吧,比如壽辰之類。」
「哈哈,藉口自然有,不過就是普通了些,因為她的女兒每個月幾乎都會回來一次。」「喔,那你的意思他的女兒每回家一次他都會大宴賓客?」
「嗯,不錯,幾乎月月如此,當然這對平常人家來說就過於奢侈了。」「就是,不過他這種權貴便是稀鬆平常之極。」
「對了,這樣說來,今天他女兒即燕王妃自會駕臨?」「應該會吧,我來過數次她都在。」「是嗎,那我也見見他這個引以為傲的王妃女兒吧。」
「這是當然,不過我們重點拉攏的對象是武陽君,哪,
第59章 狂歌豪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