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在周圍變上一圈大叔的臉,都做出那副噁心的表情,那可真是…災難…
所以她幾乎是立刻就把她解決了,在把她扔進香囊之前,顧北北還不忘了告訴她一句:「你用大叔的臉,做那些表情,真是…令人作嘔…」
這絕對是她百年來演技生涯之中最失敗的一次。
顧北北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由此看來,大叔還是走現在的高冷路線比較好。
嗯,其他的,都不太適合他。
顧北北認認真真的把那個小香囊用符籙包好,有些激動的想,這可是她抓到的第一隻魅,要是回去給顧老頭看,他一定會夸自己能幹的。
等她喜滋滋的做完了所有的想像,才想起來莫夜朗好像還在角落裡暈著呢。
於是連忙抬眼看去,視線卻剛好對上了一雙黑眸。
「大大大大……」
「大什麼大?」
「大叔?!你什麼時候醒的?」
莫夜朗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斜斜的靠在牆壁上,淡淡的看著顧北北。
那股視線里,帶了幾分若有若無的壓迫感。
顧北北差點雙膝一彎,給他跪下去。
但是她的尊嚴讓她硬生生的忍住了。
「唔,大抵就是你把我揉成一個小球塞進那個小香囊里的時候吧。」
語氣淡淡的,表情也淡淡的…
顧北北頓時冷汗直冒,大叔都看見啦?
她連忙換了一張笑嘻嘻的臉跑了過去,在某人跟前十分不要臉的蹭了蹭,然後說道:「大叔你昏迷剛醒,一定是看錯了,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第二個人像你一樣帥呢,嘻嘻。」
莫夜朗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丫頭的嘴,跟抹了蜜似的。
他剛剛也懷疑過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可是後腦勺上傳來的痛意提醒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倒是顧北北…讓他有些刮目相看…
後腦勺的痛意再次傳來,他伸手朝後面摸了摸,起了一個無比大的包。
莫夜朗狀似不經意的問道:「所以,把我砸暈的那個花瓶也是你扔的?」
正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顧北北無意識的點了點頭,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又猛地搖了搖頭。
可是一想到那個花瓶的確是自己扔的,頓時又有些心虛。
她悄悄的看了一眼莫夜朗,乾笑了幾聲:「呵呵呵,我這不是為了救你嘛…」
「呵。」
「呵呵呵。」
兩個人的對話極其的尷尬,顧北北擦了擦額角的冷汗,突然有些想念平日裡經常在大叔身邊吹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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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的劉意遠。
果然這種事情,還是他做起來,比較順手。
顧北北沒有忘,這隻魅雖然解決了,但是樓底下還有不少惡鬼。
無論怎樣,大叔今天晚上都不能下去了。
這樣的話,不知道又會再引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大叔身上雖然有一層正氣護著,但是對於那些毫不畏懼這層正氣的人來說,大叔倒更像是一個行走的增長道行的靈丹妙藥。
所以那隻魅才會冒著如此之大的風險接近莫夜朗。
顧北北嘆了口氣,何必呢?
就不能早早的先打聽一下大叔是誰在罩著嗎?
兩人從天台回去之後就直接回了房間,顧北北為了防止莫夜朗亂跑,特地把他先送回了他的房間。
她正準備走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低沉的聲音傳來:「北北,你要是害怕今晚可以睡我房裡,我睡沙發。」
和大叔睡一個房間,聽起來怎麼,有些奇怪呢?
所以顧北北十分爽快的拒絕了,然後順手還鎖上了門。
等回房之後,她認真思考了一下今天的事情,20樓那個場面她是有些應付不來的。
顧北北已經想好了,明天就去找師父問問。
只是師父的手機號莫名其妙的不見了,到現在還沒有找回來,看來明天還是要回去一趟才好。
這次就算大叔不高興也得回去。
顧北北坐在自己的房間裡輾轉反側了好久,最終還是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