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發不可收拾!
斷骨!
接骨!
敷藥!
各種手法,針法,行雲流水,應接不暇。
而且,在處理完腿部傷勢之後,葉遠還將蘇菁菁爺爺身上的狗皮小心割下。
用新熬製的生膚藥膏塗抹傷口
過程同樣玄之又玄!
手法依舊神乎其神!
一時間,診室內儘是葉宗銘誇張的驚嘆聲。
「這樣就把骨頭折斷啦?」
「這又是什麼接骨手法?」
「神了!太神了!」
「兒子,回頭一定要教我!」
「這是什麼藥膏?敷上就見效,這麼快就生出新肌膚啦!
「還有這個!我也要學!」
虞紅粉在一旁看得不禁莞爾。
覺得這對父子,現在爹不像爹,兒不像兒,關係好像完全顛倒了一樣。
很是滑稽。
這時!
「砰!」
診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一名護士氣喘吁吁道:「不好了!葉醫生,下面來了好多刑察,說要抓葉遠回去調查!」
虞紅粉目光一凜。
而葉宗銘則面色劇變!
「什麼?」
回春診所門口。
停滿各種刑車。
一英氣短髮女子,帶著大隊刑察,就要進入診所。
卻被門口的南軍士兵攔下。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來此做什麼?」
女校官皺眉朝著短髮女子發出質問。
短髮女子亦是皺眉望著女校官等人。
「我是市刑局大隊長秦言,來這裡抓捕嫌疑你們是誰的兵?又在這裡做什麼?正好!請你們幫個忙,跟我們一起聯手行動,抓捕嫌疑人!」
「抱歉,我們有任務在身,幫不了你們!」女校官開口婉拒,又略有所思,問:「你們說的嫌疑人叫什麼?」
秦言道:「叫葉遠!」
「什麼?葉」女校官面露驚色,又問,「他犯了什麼罪?你們為何要抓他?」
「他殺害等等!你認識他?」秦言有所懷疑,「莫非你們在這裡執行的任務,就是與他有關?」
女校官承認:「是!我們奉命保護他!所以,你們不能抓他!」
秦言冷笑:「難怪他敢光天化日,行兇殺人!」
「原來是有大靠山!」
「連南軍校官都要給他當保鏢!」
「而巧了!我們奉命要抓他!今天,我們還抓定他了!」
說罷,秦言就要率隊硬闖。
女校官立刻帶人阻攔。
寸步不讓!
秦言怒道:「你們身為南軍校官,卻知法犯法,包庇嫌犯,難道不知這樣做的後果嗎?」
女校官卻道:「葉遠絕非嫌犯!我們也並未知法犯法!」
「就算真犯法,也不是你們刑察能管的!」
「秦隊長,還是請回吧!」
秦言冷哼一聲:「現場監控,清清楚楚,證據確鑿,還在狡辯!」
「今日,我秦言抓定了葉遠!抓不到人,我絕不回府!」
「來人!隨我一起進診所抓人!」
說罷,就要帶著手下強闖診所。
「站住!」
女校官沉聲呵斥。
身後的士兵,雖然槍口朝天,卻拉動槍栓,以示警告!
一眾刑察有些被嚇到。
可秦言卻毫不畏懼。
「哼!我就不信你們真敢開槍!」
女校官沒說話。
卻抬手按在腰間的槍套上。
好像在說,開槍?也不是不可能!
秦言怒了。
就你們當兵的有槍!
我們刑察就沒槍嗎?
伸手就要掏出配槍,強勢回應對方警告。
這時!
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