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易覺得告自己的事情太刻意,才派人調查的,結果還真有名堂,通過律師商談好三日後開庭,張易卻當晚就趕到江海。
對手覺得自己很隱蔽,行蹤卻已經被張易掌握,張易喬裝打扮成一個東隱人,混到這幫人喝酒的東隱酒吧里,坐在衛生間的必經之路的座位邊上,慢慢自斟自飲一個多小時,然後才結賬離開。
當天夜裡,這個東隱公司的老總死於辦公室休息間,發現他死亡的是秘書。母公司的視察員差不多時間,死在東隱酒吧里,他當晚就沒有離開酒吧,兩個服務生發現他死亡的。
警方調查後發現,他們死因都是馬上風,而當晚他們都在酒吧吃了助興的藥膳,隨後酒吧就被關閉整頓。
第三天開庭,張易被一大幫保鏢圍著,沒有給任何人接近的機會。庭審過後,法庭宣布維持原判。
張易回到虞京當天,東隱的某個會議室里卻亂成一團,柳生聽說自己組織成員去分公司視察,卻死於馬上風,差點暈過去。
屍體是東隱醫生在法醫監督下親自解刨的,確鑿無誤。因為警方根據現場口供情況,法醫判定是馬上風,這個公司不同意這個結果,特意邀請幾個東隱醫生親自解刨,法醫當然在場監督,最終結果就是馬上風,而且兩人症狀還略有不同,但是藥膳加身體原因引起的結論卻沒有問題。
會議室里,還留守的爛漫櫻花會會員全部在場,先集體默哀,然後才聽剛回來的三人匯報情況,三人輪流發言,表示他們四人到達後,絕對沒有和任何外人有過衝突。至於馬上風的事情,雖然很可疑,卻實在說不出問題出在哪裡,因為他們三人也吃了藥膳,也有相同的活動,卻安然無恙,肯定不是藥膳有問題。只不過因為出了這個事情,他們也沒有行動的機會了。
柳生立刻打斷他們的話,對他們吼道:「不要再提你們的活動,你們安然無恙,僅僅因為你們是隨從,那兩人肯定是張易下手的。我們的對手,絕對沒有你們想的簡單,凡是去對付他的人,都已經死了,死法都很怪異,你們沒有機會接近他,難道你能確定他沒有機會接近你們嗎?」
他這麼一說,其他人都面面相覷,他們的除魔計劃屢屢受挫,原本幾百人的爛漫櫻花會,現在只剩下二十一人,而且因為分裂的原因,他們二十一人相當於已經曝光了。張易現在人手很多,如果被張易找上門來,他們連躲的地方都沒有。
他們分裂後,就沒有基金了,兩次合作都連累對方死人,現在還在糾纏中,這次四人是聽說官司後,就趁機讓人告張易,希望能夠從法庭這裡動手,四個人都願意當死士的,結果沒有行動,照樣損兵折將。
柳生的警告讓三人都害怕了,全部去醫院進行體檢,結果只檢查出只有一人有些胃炎,其他沒有毛病。但是隨後一周內,三人先後死於馬上風,讓柳生他們悲憤不已。
在他們愁雲慘澹的時候,張易繼續窩在別墅里跟著王教授學習,他從來不覺得知識枯燥,虞大這麼有趣的數學和物理,讓他學得欲罷不能。如果不是合同在身,他是連衛冕戰鬥不願參加了,這次如果不是要出庭,張易也不會派人去查,結果還真有人搞怪。
對於東隱的櫻花會,張易已經不會再有任何警告,只要發現有牽連的就不客氣,而且會用更隱秘的手法,讓他們死得很難堪,還查不出來。
櫻花會成員的狂熱也是分等級的,柳生等人還活著,僅僅因為他們一直留在東隱,沒有去找過張易。他們以為很隱秘去刺殺,結果被人隱秘殺死,自己臨死還不知道被人下手,連著死了這麼多,剩下人終於明白,他們是惹不起張易的,理想需要實力支持才行,他們沒有這個實力,這個時候已經不是除魔的事情,而是張易什麼時候找上門。
一起喝了一天的悶酒,沒有再能壯膽,反而更加悲哀了,裡面一個人醉醺醺地說:「我們要殺張易,因為張易是判官,而判官是對東隱極度兇殘的殺手,結果我們忘了最根本的問題。只把張易當成格鬥高手,以為有槍就能殺掉他。僱傭的兩波殺手都有去無回,起碼還鬧點動靜。我們有過軍事訓練,卻不是殺手,自己出馬去暗殺殺手,連動靜都沒有,就被反殺了。
我們被其他成員拋棄,是因為我們自不量力,我們當初成立爛漫櫻花會的宗旨,是非常偉大的,結果我們卻
130、消失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