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公主亦或的看了一眼兩個小侍女,不知道這兩人怎麼回事。
不過她現在也沒心思搭理她們,走上前兩步,見房俊猶自睡得香甜,便吩咐道:「把他一副脫了!」
「誒?」
「啊?」
兩個小侍女傻眼,以為出現了幻聽。
高陽公主急的跺腳:「快點動手!」
兩個小侍女你看我,我看你,再一起看著高陽公主,囧著兩張小臉兒,期期艾艾的問道:「這個……有些不妥吧?」
高陽公主心裡著急,不定什麼時候三哥萬一過來,那就沒機會了。
柳眉一挑,咤道:「難道要本宮親自動手?」
兩個小侍女不敢說了,慢慢吞吞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到榻前,動手替房俊寬衣解帶,心裡委屈得不行:這還沒成親呢,就要把我倆搭進去啦……
房俊雖然誰得很沉,但兩個侍女是慣會服侍人的,三兩下將房俊的外衣脫去,只剩下月白色的中衣,紅裙侍女拽過一床被子,想要給房俊蓋在身上,以免醉酒沉睡受了風寒。
「幹嘛停下?繼續脫!」
高陽公主兩隻秀眸亮閃閃的,繼續發號施令。
兩個小侍女徹底傻眼,瞅了瞅房俊身上單薄的中衣,在瞅瞅自家殿下:「那個……還要脫?」
再脫就什麼都沒啦……
高陽公主咬著嘴唇,細膩的臉蛋兒不滿紅暈,語氣卻堅定不移:「都脫掉,然後……試試他……是不是兔子……」
兩個貼身小侍女徹底傻掉了。
紅裙侍女都快哭了:「殿下……這個,不好吧?」
高陽公主也有些羞澀,畢竟一個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指使另外兩個白紙一樣的小丫頭幹這等事,實在是嚴重超過心理所能承受的極限……
可是想想自己後半生的幸福,那就什麼也都忍了。
「外間都在盛傳,這房俊是個兔相公……將來本宮是要與其成親的,這人若果真是……那個兔子,本宮的下半輩子豈不是全毀了?所以,你們兩個試試他,本宮的幸福,可就全都在你們手裡了!」
高陽公主不停的給兩個小侍女打氣,事實上她也心虛得很,畢竟這事兒……實在是太荒唐,可她又想不出別的辦法。只需證明這房俊身有惡習,稟明父皇,那自然可以取消婚事。
綠裙侍女羞得快要把衣襟都揪撕了,期期艾艾說道:「殿下不是已經排了武媚娘去試探他嗎?」
高陽公主揮了揮小拳頭,沒好氣道:「說起那個武媚娘,本宮就來氣!本來是派她打入敵人內部的,結果呢?居然被這個傢伙給收買了,本宮幾次派人問她實情,都極力替這混蛋說好話!她的話已不可信,自能我們自己來!」
話說到這裡,兩個小侍女再是不情願,也不敢違背高陽公主的意願。
她們兩個就像是連根樹根下稚嫩的小草,全憑高陽公主這棵大樹為她們遮風擋雨,別說是「驗驗房俊的貨」,即便是將她們當成禮物送人,也得乖乖承受。
高陽公主看著兩個侍女像是兩隻小鵪鶉一樣抖抖索索的上前,將房俊最後的衣物脫去,趕緊轉過身,站到窗前,顫抖著語調說道:「動作快點,本宮……給你們把風……」
「哦……」
兩個小侍女無奈的答應一聲,然後你眼望我眼,都看到對方俏臉如同火燒一般紅彤彤的,卻一時誰也不敢伸手,局面有些僵持。
「你先吧……」
「我不敢啊……還是你先吧。」
「可你是姐姐啊,應該你先……」
「這時候想起我是姐姐了?你先!」
「可是……這東西好嚇人啊,我不敢唉……」
兩個小侍女窸窸窣窣竊竊低語,高陽公主簡直快要氣死了!就幹這麼點事兒,也怕得要死,怎麼就這麼蠢呢?
「你倆快點,難道要本宮親自動手?」
兩個小侍女心說:那最好不過了,你的男人,自該你自己擺平啊……
可也只是想想,終究不敢說。
互看一眼,知道是躲不過了,只好一咬牙一瞪眼,異口同聲說道:「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