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面具不知道被蜥蜴怪獸帶了多久,但是卻沒有一點磨損的意思,每一處都保持的完整無缺。
「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蘇然實在看不透這個青銅面具的來歷,想必應該不是一個凡物,怎麼都應該劃歸到神器的行列。只是不知道這玩意要是拿到現代的話,會不會像是佛指舍利一樣,成為哪個寺廟的鎮寺之寶。
「然哥,快來,洗洗身上的晦氣!」桑奴站在溪水中,笑著喊道。
「這就來!」蘇然抓起青銅面具,就走向溪水。直接將面具放到岸邊,便笑著脫掉身上的衣服,一下子跳到桑奴身邊。
「來吧,讓哥哥給你好好洗洗。」
很快,蘇然便和桑奴在水中打鬧起來,水花濺的到處都是。一**溪水向著岸邊涌去,沖刷著青銅面具。
一道道很微弱的鮮血從面具中流出,整個面具像是活過來一般,散發出一種古銅色的光芒。只是處於玩鬧中的兩人,沒有一個發現。
從死亡鬼冢逃出來的那種興奮,讓兩人肆無忌憚的在溪水中宣洩著。
「咯咯!」
一陣清風吹過,就在鬼冢的出口邊。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具逃掉的女屍竟然再次出現。女屍冷漠的掃視著溪水中玩鬧的桑奴,骷髏臉上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陰森笑容。
如果蘇然這時候能夠看到的話,便會發現,女屍的後背,竟然盤旋著一條長達四米的血紅蜈蚣。
「好了,然哥,別玩了,咱們快點離開這兒吧。」桑奴有些筋疲力盡道。
「好,走,趁著天還沒黑,早點上路,爭取早點到家。」蘇然笑著撩起桑奴那頭烏黑的長髮。
「嗯!」桑奴紅著臉點點頭。
蘇然將青銅面具包好,便和桑奴沿著山谷向前走去。從現在起,他算是完成了一半試煉任務,接下來只要將青銅面具帶回蘇家。向那些個狗眼看人低的兄弟們證明,死掉的蘇然不是廢物。便算是大圓滿。
到那時,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僅存留在腦中的一點殘念,也將徹底消失。蘇然才是真正接管這具身體。
陽光中兩道身影被逐漸拉長,桑奴烏黑的秀髮來回搖晃。脖子後面一個很為詭異的紋身,在洞口女屍的笑聲中,一閃而逝。
這片荒嶺還真是夠大,蘇然和桑奴兩人就這樣走了幾個時辰,竟然都沒有走出去。真不知道這個傢伙,當初為什麼非要選這兒當做試煉地。不過也幸好選的是這兒,不然的話,蘇然怎麼會遇到桑奴。
「然哥,咱們今晚恐怕是走不出去了。你瞧,前面有炊煙,咱們不如就去那裡借住一晚吧。」桑奴指向前面道。
蘇然看著那裊裊升起的炊煙,笑著道:「有地兒住當然最好,我可不想在這荒郊野外睡覺。要是有著一頭野狼出來,將我們家奴兒給叼走的話,我不是吃大虧了。」
「貧嘴,走吧!」桑奴嬌媚一笑,扭動著腰肢向前走去。
只要不進鬼冢,桑奴便會有著任何害怕。生性樂觀的她,就算是條件再苦,她都不會有任何抱怨,都會在忙碌中找到歡樂。
「桑奴,我都忘了問你,你今年多少歲了?」蘇然問道。
「十六!」桑奴笑著道。
「十六?」蘇然搖搖頭。
這古代的水土就是養人那,十六的桑奴,出落的真是水靈。這身段,這風情,要是桑奴不說,蘇然認為至少是一個二十歲的女人才會有。
不到一會,蘇然兩人便出現在一戶茅草屋外。院內,一個穿著粗布衣裙的中年女人正在燒水。另外一邊,一個男人正在收拾著一隻野兔,旁邊掛著一套弓箭。聽到有人進來,男人抬起頭,瞧過去,神情一愣。
「你們是誰?」
「這位大哥,我們住在荒嶺那邊。來這裡遊玩,誰想天太黑,我們又找不到路。所以,想著在你這裡借住一晚,不知道可以嗎?」桑奴笑著上前開口道。
「當然可以,我當是啥事。老婆子,快點收拾一下,讓客人去那邊的房間住。」男人聽到桑奴的話,再瞧了一眼蘇然。手中緊攥著的屠刀,慢慢放鬆。一扭頭,大聲喊道。
「好,好!」女人像是害怕見到生人似的,聽到男人的話,急忙走向一邊的房子,開始收拾起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