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兒子在青樓里喝花酒喝醉了,我只不過是把他拎出來醒醒腦而已。」
蘇塵聳了聳肩,他一大早出來,就打聽到王烈的幼子王盛在清河城的紅袖樓眠花宿柳,於是就順便去了一趟紅袖樓,將王盛拖了出來。
「小畜生,你綁架盛兒,想用此要挾王某麼?」
王烈臉上露出警惕之色,蘇塵竟然綁架他最心愛的幼子,不用說,肯定是想用來要挾自己。
「你想多了。」
讓王烈沒想到的是,蘇塵卻是悠悠吐出這麼一句話。
「就憑你,還不值得讓我要挾。」
蘇塵這話一出,現場眾人都是直接呆住。
狂,蘇塵這句話太狂了!
堂堂王家家主,凝元境八重的強者,在他口中,卻被說得如同草芥螻蟻一般,根本不值得他要挾。
「我只不過是想讓你親眼目睹自己最心愛的兒子是怎麼慘死的,僅此而已。」
蘇塵淡淡說著,一股令人寒徹透骨的冰寒之意,一點一點的從他眼眸之中透出來。
上輩子,表妹姜婷宜正是被迫嫁給了王烈的這個幼子王盛,從而開啟了一生的悲劇。
現在既然要算總賬,那就從王盛的這筆賬開始算吧。
縱然王烈站的位置距離蘇塵並不近,但接觸到蘇塵的目光,他還是不由自主的心底寒意漫溢,隱隱約約,竟然有一種即將大難臨頭的感覺。
唔
這個時候,王盛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一看到自己的處境,王盛頓時愣住了,腦子轉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勉強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蘇塵,你敢綁架本少爺,本少爺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王盛破口大罵,他本來就是一個天生缺了一隻耳朵和一根小指的殘廢,而且還是個天閹,人生根本沒有任何前途可言,每天只知道吃喝玩樂,要不就是去青樓,把自己生來天閹的不爽情緒發泄在無辜的青樓女子身上。
這次他照常去青樓眠花宿柳,結果一大早醒來,卻發現自己被蘇塵五花大綁,如同死狗一樣拖到大街上供人瞻仰,這讓他怎麼受得了?
「哦,我明白了,你小子是想替你那個表妹姜婷宜出一口惡氣是吧?」
王盛轉念之間,自以為想通了其中的關竅,便桀桀冷笑,「說起來,姜婷宜那小妞,身材的確是火爆,當初說給本少做媳婦,卻被你這小子攪和。本少真是後悔,當初怎麼沒直接把她啊!啊!」
王盛話說到一半,便慘叫起來,嘴裡的半截舌頭直接被蘇塵割了下來。
嗚嗚嗚!
王盛滿嘴流血,卻只能含糊不清的嗚咽。
「盛兒!」
王烈見王盛舌頭被割,目若噴火,心如刀絞。
「蘇塵,趕緊放了盛少爺!」
「沒錯,你若是放了他,我們說不定還能考慮留你一個全屍!」
王家眾人紛紛大喝,卻是顧慮王盛的安全,不敢直接對蘇塵動手。
王烈沉著的緩緩開口:「蘇塵,如果你放我兒子一馬,我可以考慮饒恕你一條性命。」
不到迫不得已,王烈是絕對不想留下蘇塵性命的,可現在他也沒有其他辦法,兒子在人家手裡,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兒子去死吧。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蘇塵淡淡開口,「我說了,之所以帶他過來,只是想讓你親眼見證自己的兒子是怎麼慘死的而已。」
「至於你說,要饒我一命,你覺得,自己有那個資格嗎?」
蘇塵一邊說,一邊用劍尖拍了拍王盛的臉,換了一副戲謔的語氣,對王盛道:「倒是你,如果你現在開口向我求饒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饒了你這條狗命。」
「哦,對了,我忘了你已經被割了舌頭,不能說話了。」
蘇塵說著,手裡的劍唰唰兩下,將王盛僅剩的另一隻耳朵和另一根小指給割了下來。
「看,這樣是不是就對稱了?比你原來那副尊容好看多了。」
蘇塵語氣之中透出一股冰冷之意。
啊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