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一旁的姜河,這個時候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喜形於色,如果不是主家使者還在場的話,恐怕他早就幸災樂禍的蹦起來了。
唯有姜山,還是一派淡然的在旁邊站著,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就好像徐茵倒不倒霉都與他無關一般。
蘇塵冷眼旁觀姜山的表現,就有一種預感,今天這主家使者的到來,恐怕不是什麼問罪、降罪那麼簡單。
使者在記錄本上記錄完,這才開口說道:「好了,進入正題。今天本使者過來,並非主要為了你們分家之事,而是有另外一件重要事務。」
在場的人聞言,一個個打起了精神,知道今天的重頭戲要來了。
「本使者聽說,你們清河城姜家的家主大印,一直處於丟失狀態?」
使者開口問道。
「回稟使者大人,的確如此。」
姜山微垂著頭,恭恭敬敬的回答道,「自從十年前上一任老家主去世之後,無人知道家主大印下落,找遍了一切可能的地方都沒有找到,是以清河城姜家的家主之位也一直空懸,直到現在分了家,北姜府也還是沒有家主。」
「嗯,本使者正是為此事而來。家主大印丟失,這是一件大事,不能就這麼稀里糊塗的得過且過。」
「更何況,每一脈分支的家主大印,都是主家特製之物,若是就這麼流落在外,被別有用心的人得到,也有墮我主家聲威。」
使者道,「所以,本使者之所以來此,就是督促你們,可有家主大印的線索,務必要儘早把家主大印找到。」
「稟告使者大人!」
姜河立刻道,「關於家主大印的線索,在下有話要說!」
「哦?難道你有家主大印的線索?」
使者問道。
「不是我。」
姜河搖了搖頭,一手指向蘇塵,「是他,蘇塵!」
「在下想說的是,明明他手中就握有家主大印的線索,可他就是一直不將線索告訴我們!」
「而且,此子根本並非我們姜家之子,只是一個外人。在下甚至完全可以合理懷疑,此子對我們北姜府家主之位心懷不軌,否則為何要霸著家主大印的線索不告訴我們?」姜河怒氣沖沖的指責。
「果真如此?」
那使者的目光落在了蘇塵身上,「你,叫蘇塵?你為何在姜家?」
徐茵連忙道:「回稟使者,小塵是我的外甥,並非什麼外人。而且,姜河所言不實,小塵他壓根就不知道家主大印在什麼地方。」
姜河冷笑:「二嫂,你可真是會睜著眼睛說瞎話,上次你也看見了,他作為一個以前從沒來過姜家的小輩,竟然畫得出十年前就不見蹤影的家主大印外表細節,難道這不就是他曾經見過家主大印的鐵證?」
「見沒見過,都不能代表什麼。」
徐茵努力維護蘇塵,「我們南姜府現在已經分家出去,獨立於北姜府之外而存在,北姜府的家主之位跟我們已經沒關係,小塵要那家主大印又有什麼用?」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才說,你們南姜府,對我們北姜府的家主之位心懷不軌。說,你們是不是想找個時機,拿著家主大印把我和大哥踢出去,然後你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霸占北姜府,一統南北姜家!」
姜河瞪著眼睛道。
「一派胡言!」
徐茵也是怒了,如果她或者蘇塵真有這種心思的話,何必當初還要多此一舉的分家,直接在還沒分家的時候侵占家主之位豈不是更好。
「如果你想證明自己的清白,那就請你們將家主大印的所在之地說出來。」
姜河冷哼道。
「說了我不知道家主大印在哪裡,如果知道的話,早就說出來了,何須等到今日!」
徐茵皺眉道。
「你不知道,難道你身後的這個小子也不知道?」
姜河瞥著蘇塵冷笑,「今天主家使者在此,我奉勸你們,最好還是不要玩什麼花樣,老老實實把家主大印的線索說出來。否則,使者龍顏一怒,就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們。」
徐茵正要說什麼,便只聽那使者也是慢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