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栽贓陷害,下毒……等等,所有卑鄙無恥的手段,我們都可以想可以用;因為,這是我們的戰爭。」
「就好比我與吳功烈的這一戰,平心而論,他的守御之頑強,超乎我的想像,若是不出陰招,不出臥底偷開城門的話,想要破其防線,我殊無把握,但我用臥底得計,勝了就是勝了,就是我的勝利,但若是由你出手,暗殺了吳功烈,卻是超出我們所能用到法門之外的手段,勝之不武,縱勝尤愧!」
「我們軍人的宿命,我們的職責,我們的最高榮耀,就是死在這一片戰場上。」聞人劍吟說道:「包括我,包括蘇定國,戰千山,包括現在仍舊還在塞北的葉南天,乃至於已經死去的吳功烈,我們無論什麼結局,都是無怨無悔!但是,請你出手斬殺,違背我們的基本信念,更是我們的自尊都不能容許的。」
「我們是軍人,我們不能騰雲駕霧,不能長生不老,不能俯瞰天下;但,這片戰場,是我們的!我們永遠都是用自己的手段來作戰!不會用什麼歪門邪道。」
「若是可以,以葉南天的個人武力而論,恐怕早就可以刺殺我們千百次,相信對他而言,不過輕而易舉,易如反掌;但,葉南天並沒有這麼做,我猜他根本就沒有這麼想過。」
聞人劍吟說道:「所以,我也不能這麼做。」
「哪怕,明知必敗必死!」
聞人劍吟看著城頭上的白旗,沉沉道:「所以,辰皇帝國,辰玄天此時此刻出這一招,實在是有些卑鄙,雖然就他而言,這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更是高招。」
聞人楚楚忽而淡淡道:「皇叔怎地不認為笑公子是個出色的統帥呢,所謂爹是英雄兒好漢,葉笑既然趕赴戰場,想必是很有把握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