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持寵而嬌,或許是自信膨脹,作為一個妾室居然敢跟正室夫人對著幹,時不時的給房氏擺臉色。
起先房氏並不與她一般見識,一個商賈出身的妾室而已,再是受寵還能爬到自己頭上等到夫君玩膩了,新鮮勁兒已過,也就消停了。
可這個曹氏卻不是省油的燈,晚間在韓王身上柔情似水極盡逢迎,白天便換了一張臉一般,刻薄倨傲頤指氣使,儼然以主母身份自居。
房氏再是大度,但涉及到自己的大婦尊嚴,如何忍得她可是當朝宰相房玄齡的女兒,欽命的王妃,會懼怕一個商賈之家的妾室便尋了一個機會,將那曹氏執行家法打了一頓板子。
如此一來,府中倒是消停了,還得是主母鎮得住場子,一個侍妾再是受寵又能如何
可曹家人不幹了。
他們也不傻,房氏身後站著的可是當朝宰相,陛下的股肱之臣,誰也不敢對房氏怎麼樣,便跑到韓王李元嘉的單位弘文館,趴在門前放聲大哭,口口聲聲自家請韓王殿下放過自家妹妹,否則不定哪一天就被王妃娘娘給害死了。
韓王是個好面子的人,心腸也軟,當下便覺得顏面掃地,怒氣沖沖的回府一問,果然曹氏被王妃給打了。
韓王也有些熱血上頭,被曹家兄弟的話給先入為主了,認為是王妃房氏嫉妒在心,所以才找茬報復曹氏,當下便將房氏訓斥了幾句僅僅是訓斥而已,房氏繼承了其母的優良傳統,雖說不能王爺丈夫不納妾,但血脈里的強悍絕對得到了完美延續,韓王平時也有些怵頭,對房氏那是又敬又怕,便是在氣頭上也不敢把話說的狠了。
房氏一向強勢慣了,幾時被丈夫如此呵斥過當下便受不住,也不解釋,二話不說收拾收拾便回了娘家要說老人們的生活經驗都是最高貴的財富,老人們一直告誡我們娶媳婦要娶個遠的,起碼不會一吵架就回娘家,路遠她也嫌麻煩
房氏娘家離得近,出了王府坐著馬車一盞茶功夫就回家了。
韓王也有些懊悔,可事已至此,又拉不下臉面上門去求老婆回家,便擱置下來。
房俊一聽,頓時怒從心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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