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橫欄去造成的事故。當時朱雀樓的掌柜夥計都可為證,狀元跨馬遊街之時,那兩個『木匠』都還在他那樓上看熱鬧,你敢當著本官的面問心無愧的說一句,割斷繩索蓄意謀殺的直接兇手不是你二人麼?」
「不是!」駱小兵矢口否認,府邸磕起頭來,居然玩起了耍無賴的招數「就算草民當時是貪圖熱鬧在那朱雀樓多留了片刻,可誰能證明就是小民二人割斷的繩索,製造出的血案?」
這種刁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
這種人胡天明見的多了,根本不往心裡去,說話間守在院子門口的捕頭剛好出去了回來,和他交換了一下神色。
胡天明微不可察的略一頷首「將朱雀樓的掌柜和夥計帶上來!」
駱小兵二人俱是心頭一慌。
隨後,朱雀樓的朱老闆和當時作證的夥計就被帶了進來,進門正要磕頭,那夥計已經一眼認出了兩個嫌犯,激動的指著惡人大聲道「大人!府尹大人!就是他們,出事那天來我們店裡修桌椅的木匠就是他們,那天店裡沒進外人,在我們樓里做手腳的就是他們!」
兩個嫌犯也不能過分爭辯,全都咬牙不語。
胡天明便是大手一揮「這樁案子,今日是勢必要問個清楚的,既然本官的問題你們不能回個清楚明白叫人信服,那就來人……給我打!」
「是!」
駱小兵二人仍是急急地喊冤,但是衙役已經上來,將兩人往地上一按就打起來。
板子結結實實的落下來,兩人慘嚎不止,起先還是嘴硬喊冤,可待到十來個板子下去,那大塊頭的有長泰也經扛不住了,哀嚎道「大人!我說!我說!」
胡天明抬了抬手。
打他板子的衙役暫時停了手,旁邊盧小兵那還挨著,板子聲和慘叫聲充斥著耳膜,尤長泰本來就不如駱小兵奸猾,半點不帶猶豫的就一囫圇全說了「是小民!是小民和駱小兵一起做的,卸兩根欄杆哪裡值得五百兩銀子,那姑娘當時給錢的時候出的主意,說讓我們卸了欄杆之後就藉故吃茶看熱鬧在那朱雀樓上呆著,到了時間割斷繩子將欄杆推下去,到時候街上肯定要亂,我們就可以趁亂離開了,大家都惶惶亂亂的,也就不會有人注意到我們兩個了。她還說,還說案發之後衙門鐵定要封鎖城門拿人,讓我們務必一刻不停的出城去,再也……再也別回來了。」
招完供,這尤長泰就徹底絕了念想,渾身無力的趴在了地上。
胡天明又再確認了一遍「你能保證你方才招供的證詞句句屬實?」
「是……」尤長泰心灰意冷,心一橫就咬牙認了。
胡天明給旁邊奮筆疾書了半天的何師爺遞了個眼色,何師爺就拿了記錄的供詞上前,攤在尤長泰面前讓他按了手印。
旁邊的駱小兵還在挨打,又十來個板子下去,他的嚎叫聲都沒了底氣,漸漸虛弱起來。
胡天明也不喊停,只又問道「既然你們自知惹了人名官司在身,又已經逃出了京城去,現在又為什麼跑回來?」
「那是……」尤長泰還要說話,旁邊的駱小兵卻已經挨不住了,搶著道「大人!小民招了,招了……哎喲……是……是官府的海捕文書下達各地,前幾個月還好,最近這一個多月我們的蹤跡就被發現了,不斷被官府派下來的人追捕,逃命的時候落了一次江,銀子也沒了,就想著回京來找那小娘們再訛一筆銀子。」
因為胡天明一直沒叫停,他索性就一口氣全說了。
胡天明得了供詞,這才抬了抬手。
打板子的衙役退下。
駱小兵臀部已經血肉模糊,趴在地上,全身又被冷汗糊了,牙齒都是咬出來的血絲。
他渾身發抖的抬起頭「大人,縱然我二人十惡不赦,也只是被人收買利用的,我們……認罪!認罪!但……但我們最不該死啊,我們願意將功贖罪!」
胡天明不置可否,只又問道「當初收買你們的女子,你還能認出來?還是……你根本就知道是她什麼人?」
駱小兵現在只求供出別人能替自己脫罪,自然知無不言,頗有幾分得意的冷笑了一聲「那丫頭還算謹慎,當時是換了普通人家女子的衣裳找的我們,只不過小民二人多了個心眼,身後尾隨了她,發現等在街角跟她接頭的居然還有旁人,再尾隨,卻見那丫頭進了這長公主府的大門。然後前兩
第374章 天網恢恢,人贓並獲(二更)